如死灰。

    这回是真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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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堂雅室里，白恺年亲自给杨凡泡了一杯香茗，他双手奉上，很认真的表情。

    “小凡，这杯茶是老哥我敬你的，你若不嫌弃，就喝了它。”白恺年道。

    杨凡苦笑道：“白大哥，我们之间不用这样。”

    “不，今天的事儿不一样，你肯定看出来了，那白临崇有取代我的心思，如果不是你，我今天可就真的完了。”白恺年感慨道。

    而后，他忽然有些不好意思道：“小凡，老哥我说句心里话，希望你不要见怪，以前呢，我白恺年想要结交你，说实话，是因为李乾，李馆长。”

    “我不骗你。”白恺年的话头一顿。

    杨凡点了点头，其实他都明白。

    白恺年又道：“但从今天开始，你杨凡就是我白恺年的兄弟，不关李馆长的事情。”

    白恺年的话让杨凡的心中微微一动。

    然后杨凡倒了一杯茶，在白恺年的愣怔注视下，与他手中的茶盏碰杯。

    杨凡抿了一口，微笑道：“这样就行了，我相信白大哥。”

    得到了杨凡的回答，白恺年的一颗心总算是放回了肚子里。

    笑着给杨凡递出了一张合同，道：“这就是份保险，倒不是说老哥我非要有这么一个形式，而是咱们白氏古玩现在也算是一个正式的企业，需要往上面送点书面资料。”

    杨凡接过了合同，本来以为是多加的那百分之五的干股。

    孰料这一眼看下去，他直接就愣住了。

    乖乖，这份礼也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