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误了你自己。”
我掀了被子,一把拉了他的衣袖,有些不依不饶地坚持:“南池!我本就不清不楚,有些话何必说的那么真?我就不明白你为何三番四次同我说这样的话。”
他看一眼我拉他衣袖的手,然后撇开:“我自个也懵着,你这样一问,我也说不出答案了,罢了,就当我那些话从未说过好了。对了,燕锦那小子好了四五成,但有个事情你要记牢,千万不要再给他渡灵气了,不然他没救活,怕要死的是你。”
“为何?”
“他好歹也是上古神脉龙族,与身俱来的内力不是你可以估量的,就算是你全身的灵气全部渡给他,也不一定有用。”
默了默,又突然地说:“你信那血蟒一族的少主会是蓝练杀的吗?我不信。”
“什么意思?”
“你以为这天底下真的能有几个人可以伤得了燕锦?而天底下又有多少个被人逼到绝路也不肯下死手的人?”
“什么意思?南池你莫要同我打哑谜。”
“血蟒是幌子,蓝练也是幌子,你阿爹与燕锦之间的无声战事,有一个人终于输了,他过于信赖的人,就是伤他的利器。阿遥,你身上有个解不开的咒法名曰‘虚灵’一日不除,便一日虚失灵气,燕锦待你很好,他几千年来都在用自己温补你,只近日我突地发现,你那咒法厉害了许多,若要养圆满了你,便耗得是往日的几百倍。”
我一知半解,心头慌的厉害,也稍稍有了的一点概念却一下子又灰飞烟灭,还想再他问些事情,脑袋一抬,却已经不见了影子,只余他身上浓浓地崖树气味儿还在我这屋子里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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