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什么都成定局了。
“你就这么想死?!”几乎是怒不可遏的一吼,他身后隐约带了万丈飓风,“牧遥!你吞的是什么毒药?我该寻谁才可解!?”
我轻轻的拉着他的手,温柔安抚:“不是毒药不是,我舍不得死的,你也不要怕我死了不渡就从世上消失,阿囦,你听着,待流荒安平之时,我定亲将不渡双手奉于你。”
“那你吃的是什么?!”他将信将疑,反用力拉了我的手:“不是毒药是什么?”
“是一昧让人失之所爱的丹丸,阿囦,我只能这样解我的心结,不至于让我举步维艰难以呼吸,我放不下阿爹阿娘的死,放不下往日几千年岁的荒唐,便只能放弃我自己的心,只有忘了他,忘了过去所痛,我看一切才可清晰有力,流荒来日才可期,我答应过阿爹的,我不会拱手相让这四野二泽的山河。”我明媚的笑着,手捂着心脏,那里空荒的有些可怕,“你一定要告诉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已经死了,死的轻于鸿毛。”
他就那样不可思议震惊至极的看着我,沉默着难以接受,看我闭上眼睛,看我委身晕厥的时候伸手将我揽进怀里,而后轻轻轻轻地唤一声:“牧遥……”
“其实我早该忘了他的,早该。”
我的记忆一直在倒退,看见了许多的人,在的,不在的,好的,不好的,通通做就一副巨大的走马灯自眼前幡然而过,我一点也抓不着,一点也碰不着。
阿爹从前总对我说,就算失去此生最重要的东西也不能哭,可我终究还是流泪了,原来失去最重要的痛,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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