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没要了自己的命。
她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漆黑,好半晌才堪堪稳住身形。
小萝莉躺在地上笑开了花,“没人说你笑得很吓人吗?差点把我这么可爱的小淑女吓哭诶!遭报应了吧!”
朱鸢握着断刀的手略有几分颤抖,不知是三次伤害的后遗症还是她终于对于战局失去信心。
她冷冷看了一眼笑颜如花的可爱小萝莉,轻笑一声。
又是一刀。
这次她割破了她的脖子。
原来被割喉的感觉是这样的……感觉脖子像个破风箱,火辣辣的痛感夹杂着难以呼吸的绝望。
这次的伤害比上一次更加难挨。
她只隐隐约约听见那小萝莉说什么“不玩了……我……你……”
她的左腿就被一股巨力折断,她单膝跪地。
她这才听清那小萝莉在说什么,“哈哈哈哈哈,自然系给我下跪诶!说出去我能吹一辈子!”
……
“我艹你妈!”杜赟急得破口大骂,他就要跳下城墙,被安祚紧紧拉住。
“我的能力撑到这个时候已经是极限了!再多一个人下去我保证不了你的安全!”
“那就看着她被杀死?!”
安祚抿了抿嘴唇,“我下去。”
“大可不必。”一道声音凉凉地响起。
光头不知怎地从他们身后出现。
他不是初见时那般仅仅一只手臂形为巨刀,而是整个上半身都化为钢铁结构。
这个男人短短一月就仿佛脱胎换骨。
“你们的命都得留在这儿,也不必急于一时吧?”他右手拧下左臂那柄巨刀,左臂竟肉眼可见地又生长出一条钢铁手臂。
“谁先死谁后死不都一样吗?”
光头右手执刀,萧飒冷风中像个威风凛凛的战士。
“轰隆”一声惊雷炸开。
七月的天,孩儿的面。
暴雨顷刻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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