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或许他刚开始就不应该趟这一趟浑水。
只是现在做了就是做了,与其怨天尤人,还不如想想办法如何破此局。
不过转念一想,他也没亏,本来就是将死之人。望见狗子把寒泞烟带走,他微笑着闭上了眼。
“现在你想死都难了。”
刘谌在他身上点了一下,浑身黑气缭绕。
他连转动眼珠都不行,还没等他晃过神,一阵剧痛从脑海中炸开,头顶上有什么咬开了他的脑瓜壳一般,直钻大脑。
大脑皮层异常敏感,剧痛完全没有延迟,直击灵魂。
按理说如此情况,换个人早已昏迷,可每次他眼前一黑的时候。大脑像被扔进了洗衣机,被搅拌得稀巴烂,他瞬间清醒,恶心的感觉,剧痛感无不占据心神。
“是不是想死!”
哈哈哈——
整个祠堂只剩下刀疤脸的笑声。
黎主连喊出来的发泄机会都没有,心脏拼命地跳动,不断迸射出的血液为这具身体提供能量,抵抗那极大的压迫。
不行了!真的要死了。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要被逼出这具身体,有一股东西要鸠占鹊巢。
狗子突然映入眼帘,只是身边没有寒泞烟。
只是他的情况有些怪异,可现在黎主已经顾不上他了。他的眼皮异常的沉重,沉重到狗子的身影变成了一条线,直至消失。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脑袋上的痛感已经消失,眩晕产生的恶心感也不见了。
外面已经黄昏,夕阳无限好,残留的红霞照在他的眼前
他躺在地上,脖子上那双铁一般的手,俨然不见。他头顶上的黑带并没有消失,他尝试盯着头上的黑带,虚白世界升起。
他能清晰感觉到有东西一点点地从他的脑海中退出来,黑烟源源不断地传进他的眼睛里,很舒服。
舒适感慢慢地转化为了饱和感,再到现在的撑破感。他感觉眼珠快要被挤出来了,他想停下来,可是那就像是长岸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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