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息刚走出公司,就见一辆车停在了她的面前。(狂∫亻∫小∫說∫网)[wWω.♀xIao♀sHuo.♀Kr]
那个司机,她是认识的,所有直接就上了车。
一路上,时息也没多问,可等司机带着她来到沧海市的一家医疗研究中心的时候还是愣了一下。
刚下车,她就见于彦迎了过来。
于彦的神色十分糟糕,比刚刚司机的脸还要难看上几分,时息一看,便知道傅斯年肯定伤的很严重。
时息缓了口气,直言道:“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你尽管说。”
“我们边走边说吧。执行长身上多处受伤,失血过多......”
时息想也没想:“可以输我的!”
于彦见她回答这么快,一时间眸色不由变得有些复杂。
可下一秒,又见她怯怯道:“就是不知道我的血型是不是和他是一样的,我也没献过血,虽然做过一些身体检查,但我从来就没有问过护士我是什么血型......”
于彦嘴角微抽,似是有些不敢相信有人会活得这么糊涂,尤其是她还.......
他迅速收拾好心情,沉言道:“您的血型,我们之前已经了解过了,是可以为执行长输血的,这一点您可以放心。”
时息愣了愣,虽然好奇他们之前为什么还会调查她的血型,却也没有多想,只是道:“那就好!”
因为省了验血这一过程,时息进去之后,直接就被带到了傅斯年所在的病房。
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在瞥到病床边那几近堆成山的血纱布时,还是被吓到了。这到底是流了多少血?!
于彦带着她来到房间里用帘子间隔起来的地方,里面护士已经在等着了。
时息伸手过去,任由护士在她手腕上绑带,扎针,抽血。
这个过程,时息显得很淡定,但当针头插进血管的时候,脸上的肉还是忍不住抖了一下。
她偏头轻声问于彦:“他怎么会伤的这么严重?”照理说,有那么多保镖守着,傅斯年是不会伤的这么厉害啊。
“执行长为了救一个孕妇,替她挡了两枪。一枪中在腹部,一枪中在手臂上。”
于彦话语微淡,可眼中闪烁的火热,时息却看得很清楚,也十分了解他的心情。
想必定也是为了能够跟在这样一个人身边而自豪吧?!
时息侧头看着奄奄一息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心中也是佩服不已。
这时,有医生开口问道:“一共抽了多少血了?”
时息身边的护士拔走针管,回道:“已经有700cc!”
“不够,以执行长的出血量,700Cc远远不够!”医生快速应道。
“可是,这位小姐的输血量早已过了输血的指标,再抽下去,我怕...会出事!”护士惴惴不安。
“医生,你知道,执行长的血型特别稀少,现在我已经派人去各大医院联系了,你看能不能......”
“于助,不能再耽搁了,执行长失血时间过长,若是再不进行输血,到时候,人体失温,麻烦可就大了。”
时息听到这里已经大概了解了。
她和傅斯年拥有同样特殊的血型,而此时很明显找不到其它可代替输血的人。
“继续抽!”时息当机立断,冲护士道。
“时小姐,这......”于彦有些犹豫不定。
“好了,别犹豫了,多抽点血我死不了!”时息吐槽。
“谢谢!”于彦双目充红,看着口唇苍白的时息,重重的道了一声谢。冲护士示意后,便快速退出了房间。
时息笑了笑,傅斯年能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弄得自己生命垂危,她为他输点血自然也算不上什么不得了的事。只是大概,或许,她也需要在床上躺上一些日子了。
随着血液的抽离,她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眼前也有了重影,终于,在护士的惊呼中彻底晕了过去。
两天后,身中两枪的傅斯年悠悠转醒。
“执行长,您醒了。”于彦站在床边,欣喜之意立显。
傅斯年被满目的白刺得又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眼时已恢复了之前的精明冷静。
“那个孕妇没事吧?”
于彦应道:“没事。”
“有多少人员伤亡?”
“一死五伤!我已经让人去安抚了。”
傅斯年轻吐了一口气,眼中蕴有巨怒。
“去调查了吗?是谁动的手!”
“据悉,是国外的雇佣兵,都是一群不怕死的混蛋!我已经联系当地的武装部队,组织抓捕了。”
“至于到底是谁派他们过来组织刺杀,现在还没有消息。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场袭击确实是冲着您来的。”
作为掌握h国经济大全的人,国际乃至国内都有不少想置他于死地的人,自从上任以来,他接受到的刺杀,没有上百次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