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挤兑我”,秦老夫人严词厉色的训斥差点炸毛的秦祐,秦祐闻言委屈的看了看秦枢,但是发现秦枢根本就没有在看他,心中又气又憋屈的扯了扯乱了的头发,气呼呼的嚷道:“还不人给本少爷梳头!”
长宿本来想劝架来着,但是察觉到身旁有股逆气突然升腾起来,赶忙伸手握住了自家徒弟的手腕,低声劝其淡定淡定,求药之事最为要紧。
向凌恒这才收回逆气,恢复常态,低头整理不小心弄泼了的颜料。
秦老夫人眼不明但是耳静心清,对着长宿所在的方向歉意的说道:“让先生见笑了,先生先喝口茶吧,待祐儿梳好头再作画吧。”
长宿也不推拒,笑着应道:“好的好的。”
“小公子我扶你到一边人帮你看看脚伤如何?”
秦枢松开搂着鱼多多腰身的手,转为扶着她的胳膊。
鱼多多闻言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小事而已,过会儿就不疼了,以前我经常这样的。”
她本来就没扭到脚,只是气一下小不点,要是真让人看她的脚,那她的谎言不就被当场拆穿了吗?万一秦枢是一个不喜欢被欺骗的人,那她不就自讨没趣了嘛。
“那行,等下长宿先生作画的时候,我扶着你,要是疼的厉害你就说”,秦枢面色平静,语气平淡,但是鱼多多却觉得这话比彩虹糖还要甜,比凤梨酥还要酥,脸上情不自禁的溢出傻笑。
长宿突然听到“咔嚓”一声脆响,侧头一看,发现向凌恒手中握着的调色笔已经断成两节了,心口一痛,这笔可是他历时多日才制作出来的啊。
不行,长宿意识到自家徒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得快些画完这幅画才行,不然他家徒弟估计会被他那个不省心的义妹酸的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