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巴玛的攻击,封宇钦只是轻轻的挪动了身子,都不曾下马,便化解了他的一波攻击,此刻,巴玛的眼中满是愤怒,再次使力便向封宇钦的下盘攻击,却又一次的被封宇钦轻轻的化解。
“他娘的,能不能好好的跟老子打一架!”巴玛红了脸,愤怒地喊道。
“好。”出乎意料的,封宇钦爽朗说道,翻身下马。
见他下马,掏出了怀里的软剑,有些气馁的巴玛此刻就像灌了鸡血一般,迅速的攻击。
砰——
他的流星锤却被眼前的一把软剑狠狠的禁锢着,不管他使用多大的力气都无法扯出那股力量,巴玛愤怒的一吼,双脚同时离地,伴随着另一只手上的流星锤不断的挥舞着,他双腿之间迸发了一股惊人的力量!甚至那脚下的土地都有凹陷的痕迹。
封宇钦却毫不在意,英俊的面容上是一贯的云淡风轻,浅浅的勾起了唇角,便使用一只手钳住住了他的左脚,然后狠狠的注入内力,嘎吱一声,脚踝骨碎裂的声音让巴玛的脸色瞬间便扭曲了,这一刻,巴玛才知道自己不是眼前人的对手。
“你们给我上!”朝着身后的突兀士兵,巴玛大声的呼喊着,只是这一刻,他的内心是一片冰凉,原先那些突兀的士兵就像灌了铅一般站在原地,根本不听他的指令,一瞬间,巴玛好像明白了什么,朝着身后的捺烈喊道,“捺烈,快带我离开。”
然而,那个一直顺从他的捺烈却露出了一个冰冷的笑容,“怎么办呢,皇子,我要杀了你,而不是带着你离开!”
“你——为什么?”巴玛抱着一只脚不解的问道,“我是那般的器重你,为何要背叛我?”
“背叛?”捺烈的眼底闪过慢慢的愤怒,“我从来不曾归顺与你,又何来背叛?”
“你……”巴玛心中一惊,眼眸之中满是不解。
“你还记得你抢的第一个女人吗?”捺烈看着他,眸中尽是愤怒!然后语气相当冰冷的问道。
“你是说流霞?”巴玛回忆了片刻,目光警惕的问道,“你是她什么人?”
“她是我的未婚妻子!”捺烈恼怒的说道。
“如果不是因为你,就是因为你在集市上了看到了正在买布匹的她,你便强要了她!那时候,她肚子里已经怀了我的骨肉!却不堪你的侮辱,她写了封遗书便上吊自尽了!那时候,你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巴玛皇子,而我却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随从,我无时无刻不想杀了你,可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直到后来,钦王爷找到了我。”
回忆过往,捺烈的脸上满是痛苦。
听着捺烈的话语,巴玛的眼中闪过诧异,“就算我伤害了流霞,你也要背叛我突兀吗?你不要忘了,你身上流的是我们阿西封名族的血液!”
“巴玛皇子,恐怕要让您失望了。”捺烈忽然笑道,“其实我和流霞的祖先都是东莱的子民,只是因为在东莱做了些不好的事情才会被流放到这个地方,所以,从一开始,我就不属于这个地方!”
巴玛默默的摇摇头,这一刻,他真正的相信了面前的一切,转身,对着依旧不苟言笑的封宇钦问道,“你想杀了我吗?”
封宇钦摇摇头,“我不会脏了自己的手。”
他说完便转身离开了,而这一刻捺烈掏出了怀里的匕首狠狠的刺上了巴玛的胸口,鲜血不断涌出,浸染了那片干涸的土地。
这一场战役,虽然前半部分很窝囊,但是终究还是赢了,西疆的士兵是一脸喜气。
夜色渐渐散开,那厚厚的迷雾也被揭开了,皎洁的月光洒在地上,是看不清的愁绪,封宇钦双手背负身后,浅浅的开口道,“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捺烈摇摇头,“流霞的仇我已经报了,以后我想孤身一人闯荡天涯。”
“不打算留下来吗?”封宇钦看着他,眼底满是诚恳。认识他,是因为他们都被秘密的送进了那个神秘的岛屿之中,如今他们都出来了,封宇钦的内心深处,还是希望他们都可以恢复以往的生活,没有血腥,没有杀戮,只有平淡的生活。
“不了。”捺烈摇摇头,“那个巴玛虽然作恶多端,但是有一点他说的对。”
“什么?”他拧眉不解。
“毕竟那片土地生养了我和流月。”捺烈的声音充满了感激,“不管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只希望你不要伤害突兀的百姓,那个部落虽然有些彪悍,除了鲁莽的首领之外,百姓们都很善良。”
“嗯。”封宇钦点点头便同意了,生灵涂炭也是自己不愿意见到的。况且突兀部落一直都很安稳,这一次的战役是巴玛的好战才惹出来的。
黎明时分,封宇钦送走了那位故人,回到自己的营帐,望着书桌上的那幅画,嘴角扯起了一个弧度,浅笑道,“灵灵,这些日子,你想我吗?”
那张被安然放置在桌子上的宣纸之上,身着红色衣裳的女子巧笑嫣然,那双明媚的眸子中是化不掉的思念。
封宇钦小心翼翼的将画收起,思绪也被渐渐的拉回。
随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