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不要......”
宁凡凡躺在银灰色的大床上,闭着眼睛,面色一片潮红。
她艰难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一个模糊轮廓的男人身影,伏在她身上起起伏伏。在她的耳畔,是男人呼吸粗重的喘息声,一下又一下喷薄在她耳畔。
宁凡凡能感觉到汗滴落到她胸口的那种滚烫温度,伴随着这一场让她痛的死去活来的情事。
一点也不舒服,快滚下去。
宁凡凡想大声喊,可她怎么也发不出声音,不但发不出声音,她连微动一下手指,都没有办法。
好疼,好困倦,好累......
宁凡凡拼了命想把眼睛睁的更大一点,可耐不住过量的药力,最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过去之前,她用力扯掉了那男人衬衫袖子上的钻石袖扣。
......
宁凡凡是在医院病房醒过来的,她浑身都痛,连动一下都不行。
一旁的医生护士议论纷纷:
“她老公也真是会玩,给自己老婆下这种药,在过量一点可就弄出人命了。”
“我还是第一次见初夜就把老婆做到医院来的。”
“她是初夜啊?那真是太可怜了,摊上这样的老公,也是禽兽不如了。”
“你们懂什么呀,又知道一定是她老公?豪门圈子里这种事情还少吗,指不定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现在的人为了钱,什么做不出来。”
“送她来的那个不是她老公吗,看上去挺斯文的啊,还带着眼镜。”
“你们真是,平时都不看娱乐八卦的吗,那是霍家的太子爷霍景中,可没听说他结婚了,所以哪是老公,只怕是她的金主。”
宁凡凡忍着身上的疼,强挣扎着要坐起来,“景中送我来的?谁能帮我把他找过来!”
一旁的医生护士见人醒了,纷纷闭嘴,彼此互相交换了一下鄙夷不屑的眼神。
然后有人开口,“这位小姐,霍少吩咐了你静养着,我们就不打扰了。”
一群刚刚还议论纷纷的人从病房离开。
宁凡凡强撑着爬起来,忍着身体的疼痛朝前走。
她要去找霍景中。
她要找他解释,这一切都是别人设计她的,是苏暖!苏暖找人给她下的药。让她和陌生的男人上了床,丢了初夜,被折磨成这个鬼样子。
她不怕被霍景中嫌弃,哪怕霍景中跟她分手,她也没有怨言。但是有些事情一定要解释清楚,她没有背叛他,她是被人设计的,是受害者!
宁凡凡强撑着才没有掉眼泪,路过拐角的时候,她猛的撞到一个人怀里,凌冽的男性气息笼罩而来。
好似似曾相识。
宁凡凡猛的抬头,一双漆黑沉静的眼睛正审视着她。
宁凡凡脚步踉跄的朝后退了退,“小叔。”
霍庭安微微一颔首,伸手微微虚扶住宁凡凡,宁凡凡朝他点头致谢,慌慌张张的走了。
霍庭安盯着宁凡凡跑走的背影深思,她的病号服并不规整,敞开的领口下一片淤紫的吻痕,可见激烈。
美艳的女人从诊室出来,挽住了霍庭安的胳膊,“哎呀,庭安,你也太不知轻重了。人家头一次,你就这么凶,医生说撕裂伤,一个月不可以有性生活呢。”
霍庭安回神,揽住那女人的腰。
低沉磁性的嗓音,“我昨晚被下了药,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女人的唇角妩媚的笑一时有点僵硬。随后恢复如常,嗔了一句,“你敢不对我负责。”
......
宁凡凡打车回去华庭居,家里佣人都不见了,宁凡凡跑上楼,听到卧房传来女人的呻吟声。
“哎呀,霍少,你太快了,我受不住了,啊————”
这女人不是别人,就是她曾经视之为闺蜜的苏暖。
苏暖不但害了她,还勾引了她未婚夫,宁凡凡的手紧握成拳,气得微微发抖。
“砰————”
宁凡凡猛的推开卧室门,入眼的果然是一副香艳的活春,宫。
苏暖那个女人的裙子被推到了腰上,扶着床头背对着霍景中,见宁凡凡来了,苏暖更加卖力的表演自己。
尖细的嗓音充斥在宁凡凡的耳旁,霍景中也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愈演愈烈。
宁凡凡站在门口,那一瞬间眼睛被刺的生疼,她冲出房门,跑到洗漱间呕吐不止,却只吐出来一些黄水。
她扶着墙壁缓缓蹲下。
她从高中时到如今,相恋八年马上要结婚的初恋,和她的闺蜜搞在了一起。
多么的讽刺又多么的伤人。
霍景中裤子都没提的出现在门口,靠在门框上,嗓音不咸不淡,“恶心么,宁凡凡?”
“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也会觉得恶心?”
“我问你什么时候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