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被人追着打追着喊怪物，赫连绝心思又敏感，人更加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幸好夜萌萌出现了，否管夜萌萌真有什么目的，但是只要赫连绝变得像个正常人，他做什么都行。

    赫连云查了很久，那边赫连绝的水声停住了，响起布料摩擦的声音。

    “怎么样了？”赫连绝声音有些沙哑，看来是冲冷水澡弄的。

    “老大，我查了近年来夜萌萌身边出现过过的人，没有人是调香师的，她身边的人际关系也没有调香师这一职业，找不出病毒感染源。”

    赫连云看着电脑上那些数据，对着电话那边的赫连绝说道。

    找不到么？赫连绝皱眉。

    “不，不会错的，我记得很清楚，我离她远的时候，我看着她什么反应也没有，但是她近了我身上，飘出一股奇异的香味，然后就有了反应，刚刚我又试了一下，还是这样，她身上一定有问题。”

    “老大，其实，我一直很奇怪一点。”

    赫连云把膝盖上的电脑放在桌上，翘着二郎腿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

    “奇怪什么？”赫连绝接口。

    “你说嫂子身上有股奇怪的香味，可我给她输液的时候，可是我并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香味，身体也没有什么你说的那类反应，还有刚刚下车的时候我从她身边走过，也没有闻到。”

    赫连云说出自己的观察。

    “所以，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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