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还敢过去?”
“不去也好,你家有地,又饿不死。”
毛迎春轻笑:“一看你就没种过地,一个女人能种多少地?”相比起来,还是采茶轻松一些,而且挣得也多。
“以后我帮你种。”
“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可别喊累。”
“你不喊疼,我就不喊累。”
毛迎春顿时就回味过来这话的意思,羞恼地追着他掐他身上的软肉,这是什么学生,一点都不学好。
开始以为是个老实巴交的大男孩儿,谁曾想是个小流氓。
因为走在山路石阶上头,石阶的大河卵石早已被风雨磨得光滑,毛迎春穿着蝴蝶簪花坡跟凉鞋,怕她跌跤,所以故意让她抓住,让她掐了好几下。掐得并不怎么痛,知道毛迎春手下留情,他还是夸张地嗷嗷叫起来,惹得毛迎春撒下一阵银铃似的笑声。
这个时候,路边的草丛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一个镶着大金牙的汉子带着四个打手过来,手里拿着木棍。
其中两个打手,马小虎刚刚在赌场里见过,知道他们是赌场的人。
来者不善,马小虎双眸就如鹰眼一眼眯起,把身边的毛迎春拉到身后:“嫂子,你躲一边儿去。”
大金牙表情阴鸷,盯着马小虎:“小子,赢了钱就想走,这不合场子里的规矩啊!”这小子短短十几分钟,就让赌场损失三四万,山哥很是不爽,所以才让大金牙过来教训教训他。
马小虎赢的五千块钱,自然要拿回来,但其他跟着他下注的赌客,他们的钱可拿不回来,所以必须算在马小虎的头上,他有钱便还,没钱折一条胳膊是难免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