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她自己摔倒的吧?”
“不可能!”曾克容说。
便衣警察说:“虽然是晚上,来看病的人较多,走廊里走动的人来来往往,但我一个也没让接近45号病房。怎么会出事呢?”
“可是就出了!”曾克容大声说。
这时,主治医生和护士出来了。曾克容立即问:“医生,她怎么样?”
主治医生说:“己经醒来没事了。”
“倒底是怎么回事哦?”曾克容问。
“你进去问她吧!”主治医生说,“我希望今后最好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你想,这楼里不止是她一个病人,医护资源是有限的,再说她们俩个都是重点保护对象,出现这种事是让人可怕的。你要好好劝她,今后千万别再干这种狼来了的傻事。”说完,医生护士好像很不高兴地走了。
曾克容带着疑惑走进病房,见徐敏坐在床头,望着她“咯咯咯”的笑。
曾克容走上去,紧紧抱住她说:“吓死我了!你,你还笑?”
曾克容松开后问徐敏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躺在地上人事不醒?”
徐敏说:“我看见你走了,很久也没回来,我就故意装死躺在地上。让你回来好吓吓你。嘻嘻,好玩吧?”
“天呀!”曾克容大大松了口气说,“我的大小姐,你可千万不要这样吓我了。你吓我不打紧,你把医生护士都吓坏了!”
“我已经向医生护士道歉了呀!”
“你还晓得道歉?那你怎么不向我道歉?”
“对不起,曾克容同志!”
“什么!你喊我什么?”曾克容几乎要跳起来,说,“你再说一遍!”
“我说,曾克容同志,徐敏对不起你,向你道歉了!”
“天呀,天呀!”曾克容把她抱起来,转了两个圈,说,“你终于好了,终于好了!”说着说着泪水就流了出来。
这时,便衣警察走来把曾克容叫到门口,小声对她说:“那行队长来了,可否让他进来?”
曾克容立即擦干眼泪说:“可以。不,等五分钟。”
关于那行和徐敏的关系,别人不太清楚,可曾克容是了解的。因为,曾克容曾经暗恋过那行,但她没给任何人说也没向那行表白。但徐敏暗中喜欢那行却让曾可容看得一清二楚。
那是在一次她俩在游泳池游泳前,在换衣间脱光衣服换衣时,曾克容突然发现徐敏胸前的两个气球十分大,而且柔润丰满。曾克容便开玩笑似的问:“徐姐,你这么大是被哪个郎君揉大的哦?”
其实,这种玩笑在女性尤其年轻未婚女姓之间开是十分普通而正常的。而且还往往拉出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来做垫背。似乎,通过这种玩笑,自己也得到男性爱的享受。那种莫名的性爱享受是愉悦无比的。大概曾克容也如此。
徐敏似乎有所触动,便也玩笑似地说:“是么,那你说是那个男人呢?”
“不会是那头儿吧?”
“你怎么说是他呢?”
“我看你总是对他含情脉脉的,你们俩人之间一定有戏。我也想啊,只有他那双有力的大手才有可能把......它搓这么大!敢说不是?”
徐敏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红到耳根,而且急忙用双手把胸脯捂住,问:“那你这么大也是他搓的啰?”
“你坏!人家说你,你说人家!你太坏了!”
“嘻嘻,哈哈!”
俩个年轻女人的欢笑声从換衣间里飘出来,-直飘到游泳池里。
现在,那行来了。不知他看见徐敏己恢复记忆有多么激动,多么兴奋!
曾克容没把那行来了的消息告诉徐敏,她只对她说:“徐姐,我出去一会儿,现在你记忆也恢复了,你帮我看好赵灵,一会儿就回来。”说完,曾克容就走。
“你快点回来哈!要是赵灵醒了,看不到你,她会生气的。”徐敏从床上下来对正出门的曾克容说。
现在徐敏能记起赵灵,说明她的记忆真的恢复了。曾克容发自内心的兴奋,答道:“我知道,美丽的徐敏小姐!”
“别叫我小姐,叫我徐姐。”
“是,徐姐。”说完,曾克容就走出病房去了。
曾克容走后,徐敏便来到赵灵病床前,低头看她的脸。赵灵的脸色惨白,双眼紧闭,除了呼吸没一点动静。她像大姐姐一样,用手摸她的头发,摸她的臉,又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的脸,轻声说:“赵灵,好妹妹,你好可怜。父亲被害死了,你也差点被害死。你快醒来吧!醒来告诉姐,害你们的凶手是谁?让警察姐姐替你报仇。”这时,赵灵的另一只手的中指好像动了一下,但徐敏没有看见。
医院的走廊那头,那行和张文英正在听便衣警察的汇报。
便衣警察说:“危险情况倒没有发生,但总在晚上和中午晚饭时间,常发现可疑迹象的人在走廊尽头东张西望。我还听交班给我的战友说,有一次深夜,有个穿医院病人服装的男人趁他有点打瞌睡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