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钱把命也玩脱了!”
“那是他自找!他要不和那鲜素芳狐狸精乱搞,我也不会……算了,不说了,睡觉!”说着,她“啪”的一声把床头灯关了。
第二天一早,丛重去修车店结了修车款。却开着另-辆黒色奔驰回到红阳自己的家。
“孩子,你这几天去哪里了?怎么电话也不给妈打一个?妈担心死了。”快七十岁的母亲罗翠华问刚进门的儿子丛重道。
“妈,干我们这一行的,那有准啊?因为一个项目,有时谈几个月还谈不成。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是说,不回来也要给妈一个电话呀!你知道吗?妈昨晚看电视,就看见新闻说,有辆车在麻柳古镇的山上翻到山崖下起火爆炸了。司机都烧焦了!我当时的心呀都快被吓得跳出来了!我当时就给你打电话,你又不接,害得我一晚上没睡好觉!”
“我晚上一般都是不带手机睡觉的。可能睡着了没听见。妈,没事,你儿子的命大着呢!我要上班了。刚走,他又转身问,妈,这两天有人来问过你吗?”
“没有。我孤老婆子一个,谁会来问我哦!
“我是说有人来问你,我去哪里了吗?”
“还是没有。”
“那好,妈你歇着吧,我上班去了。”
“去吧!下班以后早点回来。”罗翠华望着儿子的背影,轻轻地在心里说,“都快四十的人了,还是个孩子!”
上午八点,他又开着奔驰驶进红化公司的大门。停好车后,他特意去和门卫闲聊了几句,见门卫没说什么异常的话,便上楼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秘书何芳正在收拾他的办公桌,并把泡好了的龙井茶放在他的办公桌上。她知道,丛总每天早上上班后都要用十来分钟的时间坐在办公桌前边喝茶边想今天要做的事情。十分钟后,他才叫何芳来吩咐工作。
果然,十分后,丛重拿起坐机话筒喊道:“何芳吗?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何芳走进办公室,丛重叫她坐下,问:“这两天有人来找我吗?”
何芳说:“没有。噢,有。”
“什么时候,是谁找我?”
“昨天,有两个警察来找你。”
丛重一惊,“警察?找我干什么?”
“我说你出差了。警察要我转告你,最近有批外省的流串犯流入红阳市,要我们加强防范。”
丛重松了一口气说:“就这事嗖,没问别的?”
“就这事,没问别的。丛总,怎么啦?”何芳问。
“你没看电视的新闻吗?华玉凤死了!还有她的司机杨木也死了。”
“真的呀?哎呀,这两天休息,我那男朋友死缠烂打的扭倒我去看什么婚房。跑了两天,分秒必争,骨头都累散了,那有时间和精力看新闻哦?哎,华总怎么死的?”
“说是车祸,多好的同行啊!前几天我们还在一起嵑酒吃饭。噢你通知一下,十点钟在会议室召开部门和项目经理会。你再通知财务科……算了,这事我来安排,你去吧!”
何芳刚走,他又说:“把甘胖子给我叫来。”
“叫他做啥?”何芳问。
“你不是说来了一批流串犯吗?我要单独给他交待一下。”
“噢,好!”应着,何芳就出了办公室。
不一会儿,甘正林来了,他若无其事地走向丛重办公桌前,小声说:“丛总回来了,怎么不在乡下多耍两天?公司里反正要放假了,事也不多。避避风头也好嘛!”
这时,何芳正在门外精起耳朵的偷听。
丛重也小声问:“你坐龙云丰的车回红阳,路上遇到什么情况没有?”
甘正林说:“没有。不过,我在红阳下车时,我好像发现有人对我们拍了照。”
“拍照,你确认?”丛重一惊问。
“我感觉是,因为我觉得有道电光在眼前一闪,但没看见拍照的人。”
“你是不是有点做贼心虚啊?”
“大,大概是吧!不过请丛重放心,如果事情真被警方查到,我甘胖子一人承担,绝不会连累到你!”
丛重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叠百元大钞递给甘正林,说:“春节要到了,这钱你收下吧!不算在工资和奖金里,就当是我给你的额外酬劳。”
“丛总,这咋好呢?”甘正林边说边把钱放进衣袋里,“丛总,前晚的事你可千万不要吭声,就装不知道。警察若找上门来,让他找我好了。我就说那车是我开的大不了定个交通肇事逃逸罪。但也未必。因为我会说,我的车超过那车后就走了,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我根本不知道。就这样,警方也定不了我的罪。唉,嫂子好吗?”
“好!”丛重忽然大声说,“听何芳说,最近有批流窜犯来到红阳,你是保安队长,要好好安排一下,注意方方面面的安全!春节放假期间的安全也全靠你了。”他又把声音放低,说,“这几天你通知那个李治中和他的兄弟伙不要有什么行动,最好离你我远点。我估计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