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翰然!你够了!”我气得用力推他,“别说我跟乔越彬之间没什么,就算是真的有点什么。那也跟你没关系。别忘了。我们只是契约情人,各取所需罢了!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私生活!”
他纹丝不动,黝黑深邃的眸子仿佛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要把我湮没一般。
好半天,才从他喉间溢出一道不屑地冷呵。“好一个各取所需!”
就在我后悔不迭说错话时。他已经粗暴的覆了上来,唇瓣被他狠狠地碾压着。另一只手穿过我的发丝,双手捧住我的后脑勺。一丝逃跑的机会都不给我留。
我害怕的不知所措,双拳胡乱的打在他身上,根本无济于事,双脚偏偏被卡在车座前面,根本动不了。
无助和绝望将我深深包围着。空洞的眼神望着车窗外别墅幽幽的灯光,忽然悲从心来。有温热的液体从我脸上滑落。
尝到泪水的味道,厉翰然粗鲁的动作顿了一下。我清楚的看见他眼神有一瞬间的动摇,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动作比之前还要粗重。
我深知自己躲不过,干脆放弃了挣扎,任由他在我身上发泄。
厉翰然灵活的舌头撬开我的贝齿。搅弄了一番后,解开我的衣扣。干燥温暖的大掌游移在我敏感的肌*肤上。
我屈辱的咬紧牙关,就算难以抑制心底的某种冲动,可仍旧不愿意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他得逞。
眼泪流的越来越凶,他的动作也渐渐温柔了下来,前戏做的很足,就算心里十分抗拒,可我被迫还是要迎合。
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传来,我浑浑噩噩的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
在那份协议的约束下,我可能还要被他这样对待很多次。
除非,他先厌倦。
……
我不知道他到底做了多少次,又是怎么把我从车里抱到楼上的,只记得半夜昏昏沉沉的睁开眼时,自己就泡在浴缸里,他正认真的替我清洗着身体。
他低着头,表情隐在灯光的暗处,看不清楚。
意识只清醒了几秒钟,之后就疲惫的再也睁不开眼。
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厉翰然就睡在一边,呼吸绵长,睡得很香。
我刚想坐起来,才发现,他一只手松松的搭在我腰上,一条腿勾住我双腿,像是怕我半夜逃跑时的。
撑胳膊的动作惊醒了他,睡眼惺忪的睁开眼,表情慵懒而又放松,跟往常的严肃孤冷的他有着天差地壤之别。
“几点了?”他沙哑着声音问。
我看一眼手机,“九点半。”
“哦,那还早。”
早?
我真想呵呵他一脸,若不是昨天晚上作孽,我六点半就起床了好嘛!
踢开他不安分的腿,我昏昏沉沉穿上衣服。
瞟一眼墙上的钟表,电光火石间,想起来昨天启泰集团的面试……
“天哪!”说好的八点半准时报到,可现在已经……
我哀嚎一嗓子,脸也顾不上洗,拎着包就冲到楼底下,“陈伯,麻烦你送我一下吧,我上班要迟到了。”
“好。”
尽管一路上陈伯连闯无数红灯,10分钟就到了公司楼下,可仍旧是迟到了整整一个半小时。
由于是实习秘书,大家都需要先培训一个月,再根据成绩往各管理部门分配,最高可分配到总裁办公室。
或许是总裁的诱惑力太大,当人事带着我推开培训室的门时,正在认真听讲的每一个实习生都向我投来不友善的目光,就好像我的出现耽误了她们珍贵的学习时间一般。
“怎么还有实习生?”培训的老师不悦的瞥了我一眼,指了指一个空位置,“赶紧坐过去。”
“哦。”我灰溜溜的猫着腰,在老师指定的位置坐下来。
记事本还没掏出来,“报告!”坐在我身后的女孩子忽然举手。
“老师,不是说启泰集团的管理十分严格吗?为什么有实习生迟到一个半小时,仍旧会接纳?”说着,她鄙夷的瞥了我一眼,“刚才您还讲公司采纳岗位职员,从不接受任何关系户,为什么她能破例?”
培训老师的脸色有些难看,女孩子的质问就像是在“啪啪”打脸一样,偏偏他无言以对。
“如果您回答不上来,那么等课后,我会亲自去向总经理了解清楚。”
我正尴尬的不知所措时,旁边的同桌轻轻拉了一下我的衣角。
“这位同学,你别理她,不就仗着姐夫是总经理,想在这里耀武扬威。最后会被安排到哪个部门还不一定呢。”
我冲她感激的笑笑。
怪不得呢!
姐夫是总经理都没敢迟到,我这一个无名小卒,上来就迟到一个半小时,还不用接受任何惩罚,心里肯定不平衡了。
早就知道职场难混,之前在秦辉的公司里,我和他一人独大,没人敢惹,可现在刚来大公司,分分钟就躺枪,让我有些哭笑不得。
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