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还抽气,发出驴叫一样的声音,抽着抽着突然紧紧抓着自己的脖子,瞪着眼睛直直往后倒了下去……
邬辛夷被吓得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那廷尉大人的妻子已经拽着自己的头发又哭又闹地骂起来:“肯定是她,这个灾星,早就听说她不吉利!她现在又克死了我的轩儿!让她滚!让她滚!”
就这样,她再次被送回了相府。
现在想来,一切真是荒唐。
邬辛夷无力地笑了笑,从回忆中回到现实。仍人摆布的命运,就是如此,随波逐流,胆战心惊,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她再也不要让别人随意摆布,她要做自己命运的主宰者!半月后,大夫人要她嫁给那个傻子,她可不能让她如愿。后来邬泠儿又想利用自己,让自己嫁给楚天璇,她就偏不。她要让她们一个个自尝苦果。
心情有些复杂,邬辛夷觉得烦闷,便招呼妙妙:“陪我出去走走!”
冬夜的风,嗖嗖刮过,凛冽如飞刃。邬辛夷对着两只手哈了哈气,搓着手走出自己的院子,走在四下无人的小道上。
突然,漆黑的夜里,穿出一阵悠扬的笛声。邬辛夷仰头静静听了一会儿,那笛声沉静悠远,似静静述说故事,让人心中一片宁静,也渐渐安抚了邬辛夷有些波涛汹涌的内心。
“是谁在吹笛子?”邬辛夷望着夜空,无意识地喃喃道。
“奴婢不知。”妙妙无辜地睁着眼,又歪头望了望前方:“那笛声,好像是从那边传过来的。”
邬辛夷看了看她说的方向,赞同地点了点头,往前走去,眼前出现了白天她注意过的那条幽深的小路。
笛声还在继续,邬辛夷提起裙摆走上了那条有些泥泞的路,妙妙跟在她身后,有些害怕地缩起身子。
“小姐,这是什么地方呀,怎么这么黑漆漆的,好吓人。”
邬辛夷对她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循着笛声一路走到了小路的尽头,树林消失,眼前出现了一座小小的院子,外观看上去很是简朴,与一般的农家小院无异。
院门是关着的,邬辛夷不忍打断这笛声,便左右瞧了瞧,发现旁边的院墙外有一棵高大的枣树,其中一条粗壮的树枝延伸到了院墙上。
邬辛夷盯着那树枝,露出了调皮的神情。从小长在乡下地方,她早就练就一身爬树的本领这枣树的形状,十分好爬。把手中的灯笼往妙妙手里一塞,邬辛夷小声说道:“别出声,就在这儿呆着。”
然后,在妙妙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顺着树干爬上了枣树,又小心地挪动着身体,经过那粗树枝,爬到了高高的院墙上去。
月色中,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年目光似一汪湖水平静无波,白玉般光洁的袖长手指正轻轻拿着一只木笛吹奏着。
邬辛夷支起手撑着下巴,悠闲地趴在院墙上欣赏这美妙的笛声,心情十分愉悦。
妙妙却在下面着急地低声嚷起来:“小姐!小姐快下来,上面危险!”
邬辛夷置若罔闻。
忽然,少年的笛声停了,邬辛夷探着脖子,正觉得不满,只见他右手一翻,邬辛夷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便听耳边“呼”的一声,脸上先是觉得痒痒的,而后才感到突如其来的刺痛。她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感觉有些湿乎乎的,借着月光,竟然看到……
“啊!血!”受了惊吓,她一个重心不稳,便从院墙上栽了进去。
“小姐!”妙妙急的大叫。
邬辛夷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摔得生疼的肩膀,心想还好不是脸着地,却突然感觉到自己被一个人影笼罩了。
“是你?”还是那动听的嗓音。
邬辛夷知道眼前的情形自己肯定十分窘迫,自觉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笑:“对,对,是我,大侠饶命。”
他没忍住,轻轻笑出了声,有些无奈地将邬辛夷扶起来:“你这次偷窥我又有何理由?”
邬辛夷眼睛一亮,惊喜地问道:“你肯承认是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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