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是对付邬辛夷这样一件小事,本来不用费他们这么多心神的,但是这个杨氏好死不死的非要参合进来却是让大夫人恨得不行。(狂·亻·小·说·網)[ωWw./XIAo/sHuo./Kr]
大夫人一脸委屈,拿着粉色丝帕在一旁抹眼泪,还一刻不停的在相爷的面前表衷情,便是这么多年她没犯过大错,相爷跟她也算是相敬如宾,又怎么会不相信她对相府的一片好心呢。
“父亲,大夫人说的没错,她就是个下贱痞子,平时就仗着伶牙俐齿惯会欺负我们姐妹的。”
“不曾想还是个蛇蝎心肠,竟然残忍的杀害孔雀,还请父亲做主,将她撵出家门。”
邬妍妍的美目一扫看了一旁的邬辛夷一眼,满满的都是厌恶之情,正是因为邬妍妍讨厌邬辛夷才会在这个时候出声帮助大夫人,她可是在相府长大的庶出小姐最会的就是察言观色,见风使舵,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敢在这个时候冒出头来说话。
“辛夷没做就是没做过!”
“虽然辛夷没有办法证明自己是清白的,但是大夫人还有五姐也要拿出证据来,辛夷身正不怕影子斜。”
“此事还请父亲大人做主,还辛夷一个公道。”
“辛夷虽然从小养在农村,但是毕竟是父亲的血脉,血脉里面流淌着的都是父亲的血,必然不屑做这样残忍的事情。”
“父亲可断天下事,这等小事父亲心中自有明断。”
虽然邬辛夷对这个父亲实在没什么印象,现在他忽然的对邬辛夷很好,但是也不会让她特别的感激,但是这个时候他作为一家之主才是唯一能够帮助她的人
“父亲……”
邬妍妍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被她的母亲姚氏拉了回去。轻描淡写的训斥了两句,这位侧室姚氏并不是邬妍妍那等不谙世事的小丫头。
这个时候连她都没办法插话,倒是邬妍妍一直没完没了的出声,只会让相爷厌烦。
“大人说话,你一个小丫头插什么嘴。”
姚氏不着痕迹的将女人藏在身后,免得她这个直性子害了她自己的前途命运。
“老爷,大夫人,小孩子不懂事,便不要让她插嘴了,妾身回去好好教训她。”
姚氏同邬澈一样都是隔山观虎斗,倒是个聪明人,说到底这件事情本来也与他们这一房无关,最多就是个见证。
邬秦的脑袋被他们这一群女人弄得一个头两个大,眉毛聚拢,他的心思自来沉稳,看着面前的场景胸口的怒气始终未出,他的心里有火,但是旁边的几个女人都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大夫人看着老爷的脸色不敢说话,原因无他,就是邬秦现在的脸色非常的不好看。
满脸冰霜,可见这个时候他的心里很不痛快。大夫人自动收起了她的爪子,等着老爷先发话。
“辛夷,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杀了孔雀。”
邬秦这么半天便只说了这么几个字,但是却让邬辛夷好像掉到了寒冰洞中,这就是她的父亲,从来都没有相信过她,甚至不会给她一个辩驳的机会。
但是想到这里的时候她忽然就笑了,果然从活一辈子谁都不能相信。邬辛夷正在伤心,因为她的父亲在这个时候没有给她一丝一毫的相信。
但是大夫人确是嘴角挂着笑容,这句话比她说多少都有用,果然老爷还是相信大夫人,或者说他总是相信眼见为实这件事情。
大夫人嘴角上翘心情大好。她这样就是因为她知道自己真的是胜券在握了。便是朝着自己最想要的方向引导着。
“老爷,妾身也不想无事生非,惹老爷不高兴,但是……”
“悦明轩以前从来没有如此多的乌鸦聚集过,为何邬辛夷一来,就……”
“还有,邬辛夷口口声声说,这孔雀不是她毒死的,但是身体上有没有任何的伤痕,她本就是个不祥的人啊!”
邬辛夷就是不明白大夫人为什么要把这些事情都往她出生时害死母亲的那件事情上靠,她一定是有目的的,现在已经算是明目张胆了。
“我说过孔雀的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不过是比你们先到一步而已,并不知道它是怎么死的。”
“大夫人这生拉硬拽的强行往辛夷的头上扯,我的生身母亲已经去世十几年了,还要为现在的辛夷不得安宁吗?”
辛夷没有证据,大夫人在咄咄逼人,邬澈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也没有想要出手帮她的意思,她知道自己掉进了陷阱里面,但是在大夫人还没有露出底牌之前,她一定不能先乱了阵脚。
“我说就是她生来不祥,不然你没杀这孔雀,它也没有受伤,这孔雀怎么就死了,一定是被你这带着不祥的人给克死了。”
“父亲可不能将这样的人留在府中了。”
邬妍妍这个时候竟然不顾她母亲的拉扯从她身后跑出来指着邬辛夷,看来她真的很看不上邬辛夷,冒着被罚的危险也要出来指责她。
“你这孩子,你懂什么,你看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