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气的脸色涨红,浑身颤抖,真是作孽啊!想他贵为丞相,可儿子一个个都不成器,唯一一个老五有出息,奈何身体不好,成不了大事,难不成是老天玩弄我邬家吗?
这个消息在第一时间传遍的相府的角落,各院的人如潮水般向前厅跑去,人人神色不一,但多为幸灾乐祸。(狂·亻·小·说·網)[ωWw./XIAo/sHuo./Kr]
杨夫人管家才不过几天,自己的儿子就出了这样的事情,和一个身份卑贱的丫头,而且还被老爷抓个正着,现在可真的是有好戏看了。
而此时,大夫人和章夫人聊天正起劲,两人都在想着,邬辛夷怎么还没来?正想派人去看看,见丫头匆匆跑了进来。
“夫人……不好了,前面传来消息,老爷要对邬成业少爷动家法。”
轰的一声,大夫人只觉得浑身一震,蹭的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现在她已经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邬成业那个草包出事,不正是她的机会么?可为什么他会在这个时候出事?
“到底出了什么事?还有,七小姐呢?”
“回夫人,成业少爷和……小芯在东暖阁行苟且之事,被老爷亲手抓住,至于七小姐……奴婢没看到。”
“既然丞相府有事情,那我就不打扰了,至于我们两家的事情,稍后再说也不迟。”章夫人忍着笑,起身向大夫人告辞。
“好吧,章夫人慢走。”
来不及和章夫人客套,大夫人便叫上随身的丫头去了前院,她刚刚解除了禁足,就要夺回管家的权利,容不得她不快。
而此时,邬成业被人用一盆冷水泼了下去,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见周围围满了人,对他指指点点。而父亲,就铁青着脸坐在那里,冷冷的看着他。想起前不久前干的事,心里咯噔一下,父亲怎么会知道的?这下可糟糕了。
“混账东西,你读的书都到狗肚子里了?还不快说到底怎么回事!”随即”啪”的一掌排在了桌子上。
邬成业一哆嗦,咬了咬牙,干脆把一切都推到邬辛夷身上。“爹,不是我,是邬辛夷那个贱人,她就是乡下来的下贱丫头,她害我的。”
“住口!你什么东西我还不知道?白日和丫头宣淫,你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竟然还推到辛夷身上,你……简直无可救药。”
说着,几步走到邬成业面前,一巴掌就扇了过去。“我打死你个不屑子孙,你气死老夫了!”
邬成业也不敢躲,被丞相扇到地上,才看清了同样有一个女人躺在旁边,身上凌乱不堪,但这哪里是那个七妹妹?顿时恨的牙痒痒,邬辛夷!你很好,既然敢算计我。
“来人!上家法!”
“老爷……”管家手中拿着长鞭,犹豫着不敢递过去。“老爷,说不定少爷有苦衷呢?这……要是真打下去……”
“他能有什么苦衷?给我拿来!”
咆哮一声,见管家没有要动的意思,干脆一把抢过长鞭,朝着邬成业狠狠的抽了下去。
长鞭下有倒刺,一鞭下去就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邬成业疼的大叫起来,跪在地上不断磕头:“爹,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这次吧。爹……”
杨夫人得到消息的时候,只有一种五雷轰顶的感觉。她在相符多年,和大夫人相互制衡,当然有她不简单的地方,老爷把管家的权利交给她,也算是一种肯定。
她虽然没有什么大动作,但对老爷的心思,也把握住了几分。当然知道老爷最看中的就是儿女。身在宦官之家,不管是女儿还是儿子,只要出人头地,就能给家里带来无上的荣耀。
她给相爷生了两个儿子,本应该地位超群,可两个儿子都不争气,这个功劳也就慢慢淡了。这两个儿子平日里胡作非为不务正业,只要不闯出太大的乱子也就算了,没想到今天竟然被相爷抓个正着。
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她有,相爷只会比她更重。可想而知业儿会面临什么样的滔天怒火。
一路有丫头扶着来到前厅,见很多人已经围在那里,心更是咯噔一下。
“呀!杨姐姐来了啊!还不快给姐姐让路,让姐姐好好看看,我们的二少爷都做了什么好事。也好让杨姐姐日后好生约束不是?呵呵……”
“就是,杨姐姐,不是妹妹我说你,这男人那点事,有了也没什么,可也不能这么肆无忌惮的,随便一个院子里都行不是?那可是东暖阁啊!你看老爷都气成什么样子了。”
后院的女人就是这样,趋炎附势,落井下石。你得势的时候她想办法巴结你,你失势的时候,她抓住机会就会往死里踩,就如刚开始大夫人,现在的杨夫人。
杨夫人冷冷的看这些女人一眼。“是!老爷现在正在气头上,所以妹妹们都要当心了,小心祸从口出,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说完,拨开人群走了进去。
邬秦正手拿着长鞭呼呼的喘着气,地上满是鲜血,邬成业身上四道鞭痕还不断的涌出血来,伤口深可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