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慌张。

    离珠并未出声催促，两刻钟后，兰儿终于放下笔，转头看到雁儿，见她满头大汗，一张小脸皱巴巴的，就要哭出来。

    她面前的宣纸也一塌糊涂，不说没写几个字，滴了几滴墨汁上去，脏兮兮的。

    “拿过来吧。”

    兰儿担忧的看了她一眼，这段时间以来，大小姐可没少责罚她，可她也不是不上心，这些字就好像跟她杠上了一般，今天学明天忘。

    雁儿低着头，不敢看离珠，把手上的纸交到离珠手上。

    离珠看了一眼，她担心的没有错，兰儿很有天赋，这才多长时间，两本书上的字已经学的差不多了，只是写的还不大好看。

    雁儿就……

    “以后这屋子里的书，你们若是想看，跟我说一声就是，只不过只能在这屋子里看，不可带出去。”

    雁儿等了半天，没等到离珠的责骂，这才抬起头：“小姐不生我的气吗？”

    “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

    “我……我辜负了小姐的心意……没有学好。”

    离珠笑了笑：“无妨，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只是平日里还要下些功夫，有什么不懂的，问兰儿就好，你无须在意。”

    雁儿低着头，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来：“小姐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