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黄山一进夜总会大厅便闪到了柜台处,随手从柜台后面的酒架上抽出一瓶红酒,拧开盖子,仰起头,便把酒往脖子里灌了去。
“啊...不错,好酒啊...”黄山一边灌酒,一边不停地叫好。那酒被灌了一会,黄山便随手一丢,把那酒瓶子向木亦侠扔了去。
木亦侠一把接过瓶子,咕哝咕哝地往口里倒酒,他一边倒酒还一边道:“哥哥,这不亏为好酒,上等的女儿红啊,今天总算没有白来一趟。”那木亦侠居然也在夸酒好喝。
管事的陈老头倒是急得两眼冒金花,央求道:“侠士,别......别!这不是女儿红,这是珍藏了二十多年的法国红酒,你们别再喝了!”
木亦侠闻及,随即将瓶子仍在地上,向着黄山道:“黄兄,他说别再喝!那我就不喝好了!”
陈老头见酒瓶都碎在了地上,连忙扑了去,试图捡些酒回来,无奈那酒早已钻进了地毯里。陈老头便哭喊着道:“这酒可是二十多万一瓶啊.”
“哇!如此稀世美酒!”黄山讶道。
黄山又从酒架上抽出一瓶,接着道:“既然是稀世美酒,那何不再来一瓶呢?”
“哥哥说得对啊!”木亦侠附和着。
黄山旋即又扭开了酒瓶,正准备往脖子里倒。那陈老头便窜过去,求爷爷求奶奶地祈求黄山别再喝酒。黄山正犹豫着,那木亦侠便一把把酒抢了去,道:“哥哥,这次让小弟先来品上一口。”木亦侠道完,便把那满瓶子酒一口气给灌了下去。
黄山赞道:“哎呀!木弟真是好酒量!”
那老陈急得更坏了,道:“侠客,这瓶酒在市面上至少卖五十万啊!我老头子陪不起啊,你们别再闹了..”
木亦侠便道:“这酒不用你埋单,都记在我木亦侠身上。你尽管让西门震雪找我来要账便是!”
黄山问道:“木弟,此话当真?”
木亦侠道:“当真!”
黄山便又从架子上抽出一瓶酒,道:“也算我一份!”
那陈老头已急得说不出话了。
大厅角落里游弋着的四五个牲口早已看不下去了,无奈觉得此二人绝非等闲之辈,便迟迟不敢动手,甚至连口都不敢动了。
那黄山便把瓶子又扭开了,往脖子里倒了几口。
木亦侠道:“黄兄,如此稀世美酒,若有美人相伴,那将是何等的美妙啊!”
黄山道:“哎呀!木弟言之有理!但美人何处寻得呢?莫非要上到二楼的雅间里去寻觅吗?”
黄山话音刚落,丽娜和美娜竟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夜总会的大门口闯了进来。丽娜和美娜原本是应了西门震雪的命令,前来夜总会报到,没想到一进门便遭遇此番景象。
那丽娜见两人如此逍遥,便大声地吼道:“你们两个好放肆!赶快放下酒瓶!不然我打烂你们的嘴,让你们喝西北风去!”
美娜附和着道:“对!打烂你们的嘴,让你们喝西北风去!哼!”
木亦侠见来了两个女人,兴致一下子就来了,他嘿嘿地道:“说美人,美人便到!两人真乃金枝玉叶,不妨过来共饮几杯?让我等闻闻枝叶的芳香,如何?”
那美娜仗着自己还有几分姿色,便又深深地”哼”了一声,道:“你们男人真没有一个好东西,一个比一个贱!”
黄山连忙驳道:“亦侠,如此枯枝败叶,残花败柳一样的货色也算得上是金枝玉叶么?你的标准是不是定得太低了点?“那美娜听黄山这么一说,顿时跺起了脚,用手指着黄山,急道:”你?“那木亦侠进而话锋一转,道:”黄兄如此说来其实也有几番道理,如此红楼之地,男人享乐的地方,这里的女人又有几片不是枯枝败叶,残花败柳呢?黄兄教训得是啊。“那美娜又把指头指向木亦侠,道:“你?”
那木亦侠连忙作出一个鬼脸,道:“难道不是么?”
黄山便道:“哎呀!亦侠,此言极是!看来上次那番纠结的爱情故事已让你变成了真正的男人,你是好样的!”
木亦侠道:“那也能算作爱情故事么?顶多算是一场恶作剧!”
旁边的丽娜愣了半天,但是也不能光看热闹,那西门震雪本来叫她来这里帮老陈的忙,做管理。想到这,她便朝着大厅里的四五个牲口嚷道:“你们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赶快上啊!”
那四五个牲口就想耳朵聋了似的,依旧不动。那陈老头便道:“快上啊!她是帮主派过来协助我的,她说的话就是我的话!”
狗犬们这才提高了觉悟,向着黄山和木亦侠便冲了上来。你说这狗犬摇尾巴,舔鞋的本事倒还可以,论功夫那怎么比得过这黄山和木亦侠呢?
那四五个狗犬抽出电棍,便一个劲地乱砸,砸了半天,连黄山和木亦侠的影子都碰不到。那木亦侠倒是三两拳便把两个狗犬打趴到了地上,另外三个狗犬见木亦侠如此劲猛,便避开他,向黄山挑衅,他们想不到的是这黄山的功夫更是劲猛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三个狗犬的电棍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