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他训练回来，全身是泥，她十分心疼他这么辛苦，就让贺莫扬赶紧去洗漱休息，她来做饭。

    那是寒冬接近过年吧，天气很冷，又恰好那天厨房的热水管坏了。

    她恰好来大姨妈的第一天，痛得不得了，忍了忍，全程做饭洗碗都用冷水。

    果不其然晚上痛得睡不着。

    那天晚上突然就想起来，饭桌上吃饭的时候，她胃口不好，贺莫扬问她，“怎么不吃饭？”她说，“姨妈来了，碰了冷水，热水管坏了，有点痛。”

    贺莫扬说，“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早说就出去吃了，这么吃力做饭干什么？味道也比不上外面，还让你不舒服，一会儿别洗碗了，等热水管修好再洗，别让我心疼。”

    吃饭的时候，她本来很痛，头也晕晕的，他说了什么也没有过脑子想。

    深夜时刻，躺在床上痛得睡不着，想哭的时候，吃饭时贺莫扬的话又重新出现在脑里。

    有些事情就是想太多头会痛，想清楚心会痛。

    那天晚上肚子的痛感，今时今日想起来，眼睛都湿润了。

    “谢谢你，季大哥，你人真的好！”

    季时阳一直低着头认真清洗着，本来没看秦暖暖，一听她声音，抬头起来看她表情。

    一下就不高兴了，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