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扬尘而去的马车,夜罗贞被尘土呛一脸,咳嗽了一下。
“咳咳……这都什么人!扔就算了,好歹把绳子解开,这绑手绑脚的要怎么走!”
马车已走远,没人管她的抱怨。
夜罗贞坐地上,确定马车真的走远,才从头上抖下一支簪子。
是苏靖安在茶楼里送她的那支。
她用反绑着的手拧开了簪子,用簪子里头藏着的细刀割断了手上的绳子,然后又用得了自由的手,拿簪子割断绑住脚的绳子。把簪子整装好,理理头发插回头发上,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
“苏安那家伙还真神,刚送的东西就派上用场了。他该不会是能算命,算到我会有这一劫吧?”
苏靖安要是真有这么神,他就先给自己算一卦了。
“唉,不过现在的人真笨,整得好像大家都知道以胎记认人,本姑娘就不会藏一样。”
夜罗贞越来越觉得双胞胎是件好玩的事了,干了坏事完全可以甩锅给另一个。
此刻在某处江边钓鱼的罗贞舒打了个喷嚏,吓跑了正要上钩的鱼。揉揉鼻子嘟囔了一句:“怎么感觉老三又甩锅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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