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兮德妃摇了摇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何况太后与我们有恩,我自是不能做那忘恩负义之事。不过这位皇后娘娘嘛,咱们也不能光挨打不还手啊。”
刚刚出声的那个贴身宫女明白了,子兮德妃不是要利用太后,而是在报恩,还了太后前两日的那个人情。至于太后得知后会如何处理,那就不在他们能够管的范围了。
此间的事情了,齐叶蝉对此也没有闹出太大的动静,更没有要追究下去的意思,仿佛死了那么两个人后一切就归于平静。
但是对于王瑾琇和周念薇来说,那简直是晴天霹雳。
此时凤仪宫中,王瑾琇一巴掌甩在了周念薇的脸上,“你个蠢货,你不是说定然能将事情办好的吗?亏得本宫如此信任你,全权丢手让你去做。”
“皇后娘娘息怒,娘娘息怒,都怪那个蠢材办事不力,如今她已经受到惩罚了,太后那边想必也没有什么线索,否则不会等到现在。皇后娘娘,这次咱们的事情没有办妥还能有下次,您消消气,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周念薇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接连磕了两个像头,虽然害怕,却还是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
“哼,下次要是再选那些个不中用的东西,看本宫怎么收拾你!滚出去!”
此时的王瑾琇心中无比庆幸这件事情她没有插手,而是睁只眼闭只眼的让周念薇去做了。否则一旦查到她的头上来,若齐叶蝉那个贱人揪着不放就麻烦了。
“皇后娘娘息怒,嫔妾告退……”周念薇又磕了两个头,哆哆嗦嗦踉踉跄跄的爬了出去,心中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
但那样的喜悦只是一瞬而过,随之而来的就是铺天盖地的怨愤。怨那个小丫头不聪明坏了她的事,也怨娘家不争气没有给她一个好的出生,更怨王瑾琇做人做事太过分。
可如今她都已经进了宫,和这个不争气的皇后绑在了一起,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尤其是这段时间以来,李盼山总是跟她争锋相对,前两日本的皇帝翻了她的牌子,结果被那贱人不知道耍了什么狐媚手段给勾了去。让她所有的准备都功亏一篑不说,在吃了那助孕药之后,生生的难受了好几日得不到纾解。
凤仪宫中的事情齐叶蝉倒是知道得七七八八,对于她们那些个小心思她不想管,只要不给她闹出大麻烦就可以了。
晚上的时候韩临天又摸索了过来,脸上带着笑意,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支玫瑰花,献宝似的送到了齐叶蝉的面前。
“绿玫瑰?你在哪里弄到的?”齐叶蝉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呵呵,你猜。”韩临天卖关子。
齐叶蝉懒得猜,白了他一眼,“你爱说不说。”
虽然表情看上去并不热络,却还是伸手将那朵花给接了过来,放在了鼻尖轻轻的嗅了嗅。
韩临天见她的脸色还算好,于是也就大喇喇地拖了根凳子坐到了书桌旁,又才笑道:“你肯定猜不到这花在哪弄的?上次你不是赏了穆王一个侧妃吗,就是从她的花圃里摘的,好像就培育出了这么一株来着。我想着这么美的花总得配美人,没得浪费了的道理,你说是不是?”
齐叶蝉淡淡的目光看了他许久,随即无奈的笑了。明明就是偷人家的花,还说的这般冠冕堂皇。
对于他的话齐叶蝉不置可否,只是问道:“你怎么想到跑到穆王府去了?我这边才收到暗卫的消息,说穆王府与安王府最近都有些不太平,你可是查到什么了?”
“嗯,那只死苍蝇好像跟穆王府那个侧妃搅和到一起去了,我也是追那只死苍蝇才发现的,这不就想着赶紧回来跟你说嘛。”
齐叶蝉的脸色有些黑,“果然是个不安分的!当时也是没办法,否则也不会给穆王安王弄出那么两个麻烦精。”
“你愁什么,这不还有我在吗?给你弄出来一个东西,看看。”韩临天一边说着,一边从衣襟的内衬里摸摸索索。
就在齐叶蝉以为他要耍流氓的时候,这才终于掏出了一张纸条来。
上面临央字写着:十日后,老地方见,仓字。
齐叶蝉的脸色更黑,“这是通敌叛国啊!若非害怕牵扯到穆王,本宫一定让她死得很难看!”
韩临天见她是真的生气了,连本宫二字都说了出来,一时之间也不敢火上浇油。
摸了摸鼻子这才道:“其实也用不着那么麻烦,到时候我来接你咱们一起去瞧瞧,总能够抓到他们的马脚。”
齐叶蝉又赏了他一个大白眼,“你知道他们的老地方在哪吗?”
韩临天沉思了一下说,“虽然不敢确定,但左不过就那么几个地方,咱们一处一处的找呗。”
齐叶蝉想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没错。知道几个地方也算碰碰运气吧,总比地毯式的搜索好得多。
说完这件事情,韩临天又笑道:“穆王府这些事儿都在暗处,明面上却有一家闹得挺有趣的,你要不要听听?权当个乐子了。”
齐叶蝉想了想,今日的确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要安排,在这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