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吧的名字叫“根据地”,是我们前些日子刚毕业时,经常去的一家清吧。
“什么都别说了。今天咱们姐妹俩。不醉不归!”我举起一杯啤酒。冲孙青青举了一下,一张嘴将酒水全部倒入口中。
酒水沿着食管冲入我的胃部,灼热的灼烧感。让我有些不适应。
但很快,我就忘掉了这种不适。我又灌了一杯酒。打算一醉方休。
我觉得这酒水,有的时候还真是个好东西。它能让我暂时忘记痛苦,还能让我变得快乐。
我不记得我喝了多少酒。记忆中似乎被抬到医院里,医生无情的用冰冷的食管,塞到了我的食腔中。
我迷迷糊糊的吐了一地,觉得胸口处一片湿润,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侵犯我一样。
我缓缓睁开眼睛。这一看不要紧,我看到一颗黑乎乎的脑袋。正在我胸口不断啃食!
等等,我胸口怎么会有一个男人的头颅?!
我失声尖叫。才发现我现在根本没有办法发出任何声音!
就好像被鬼压床了一样,无法发出声音。更加无法动弹身子!
“安晴儿,我这三个月不在,你就按捺不住。想要去找男人了,是不是?”男人抬起头的一瞬间。我吓得心脏漏跳半拍。
已经消失三个月的阎斯宸,怎么又找到我了、
难道是我身上的佛像,驱魔灵力不够?
我赶忙低头看了一眼,却发现佛像早已不见!
“你是在找这个吗?女人?”阎斯宸不知从哪儿掏出了我的小佛像,他修长的之间微用力,佛像瞬间碎成了粉末。
我吓得瞪大眼睛,脑海一片空白。
“安晴儿,我去调查咱们儿子的下落了,发现……他还没有轮回转世,所以,咱们要从开始,一起造人!”阎斯宸冰冷的手指,轻轻在我脸颊上滑动,薄凉的触感,令我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心中一颤。
我为什么要给鬼生孩子?!
难不成,我上辈子刨了这只鬼的祖坟?
我想说话,可是嗓子中根本发不出任何字节,阎斯宸也不知道是不是可怜我,他隔空打了个响指,我嗓子里的不适感,瞬间不见!
“不可能,我怎么会给你生孩子!你是鬼,我是人,咱们阴阳不通!”
“这就不是你能拒绝的事情了……我既然选定了你,你就要对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家庭负责!听懂了吗?”阎斯宸压根儿没有打算松口,反倒在我身上更加辛勤耕种了!
身体无法动弹的我,只能零碎的哼出几个抵抗的字节,但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一夜沉浮,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的病房中,阎斯宸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他长长的头发,披在肩头,滴答着水。
水顺着他光滑的肌夫蔓延到胸膛,我的目光被他胸口处的灼伤所吸引。
“怎么,觉得本尊鲜美可口,想要扑倒本尊了?”阎斯宸冷厉的目光,划过一丝戏虐,看向我的目光中,多少也有了些别样的情绪。
我缩了缩脖子,像是犯了错误的小孩被捉住一样,连忙收敛眼睑,不去看男人邪肆的笑容。
他却故意不肯放过我,干脆走到我身边,在我手中塞了一条干毛巾,要我给他吹干净头发!
我拧起眉头,望着手中的干毛巾,“我又动不了,你让我如何给你擦?”
“哦,我忘记了。”阎斯宸看了眼我无法行动的身子,在空中打了个响指。
瞬间,我感到身体的紧绷感消失不见,我动了动手指和胳膊,发现身体似乎比之前轻盈不少。
“现在,给我擦头发!”阎斯宸冷酷的命令着我。
我不情愿的拿着毛巾,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的头发上擦拭着,我甚至在想,如果我能用力将他的头发都揪下来就好了。
最好把他封印在这条毛巾里,永世不得翻身!
“别想一些有的没的!”阎斯宸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冷酷的回过眸子,瞪了我一眼。
我看的很清楚,那双黑眸中没有任何情绪,就像是一具尸体,在紧紧的盯着我。
我手一抖,毛巾掉落到他的大腿上,顺着毛巾掉落的地方看去,好巧不巧的掉到了他的重点部位!
天啊,他身上重点部位只用着一块儿毛毯包裹着,我的毛巾刚好掉到了毛毯上……
我可不可以直接走啊,感觉好丢人!
“看来你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我做人了。”阎斯宸倒是没有觉得有何问题,刚刚的怒气,也被我这无心之举,搞得烟消云散了。
他反手捉住我的胳膊,用力往他怀中一扯,连带着裹在我身体上的被子,一同扯到了他怀里,“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沉稳的男低音,在我耳畔边徐徐响起,我吓得连忙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去推开他的身体。
然而男女力气悬殊,即便他是一只鬼,我也没有办法抵抗他的力气。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