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未来他也有自己的想法。
那就是把帝国军官团的核心人物都团结过来之后,在确保苏德军事主动权没有易手之前发起行动。
他非常庆幸自己的家族是帝国军队幕后的最大势力,而家族中虽然很少有人直接在前线战斗,但大多数人却秘密地在帝国的心脏维持着军队的运作——军备部门和安保部门。
而他则是家族筹备已久的秘密计划上的最后一块拼图。
而史培根已经利用了自己的口才和威信,说服了远在柏林的小胡子同意这份计划,小胡子表示如果前线三名装甲集团军将军同意的话,他就会为这次行动而签字。
温特把自己的作战计划文件放在了桌面上,对着藿朴拿敬了一个标准的国防军军礼,开口道别:
“那么容我告辞,将军阁下,我会在团部静等您的书面命令!”
随后他提起公文包转身便离开了指挥室,只留下了沉思的藿朴拿和面目扭曲的皮特里稀。
皮特里稀看藿朴拿没反应,他放下手也不是,继续对着空气高举着胳膊也不是,只好赌气般的又高呼了一声:
“为了小胡子!”
藿朴拿被他这令人发笑的举动从沉思中惊醒过来,然后把他高举的右手按了下来答道:
“您的忠诚天地可鉴,为了帝国的未来,我们好好干吧,来,我们开始研究下温特的计划。”
1941年9月28日,维亚济马以西的森林道路。
林安南告诉剩余的一行人沿着大道旁侧的森林里继续往维亚济马的方向前行,他先和叶戈尔以及两名内务部军官驾驶吉普车前往前方去探路,提前去摸清维亚济马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事实上林安南清楚维亚济马基本已经处于不设防的状态,但是他却无法判断温特现在打算做什么,根据他的身份以及特权,他在这个世界的影响力绝对比自己大多了。
叶戈尔正驾驶着吉普车和内务部的吉普车并排前行,因为吉普车开得飞快,以至于迎面的风吹乱了二人的头发,林安南正在副驾驶上对着手里的地图陷入了思考:
如果温特打算改变历史,那么最佳的选择只有两个:要么快速进攻莫斯科,要么就在莫斯科的外围就地构筑防御体系,同时巩固漫长的德军补给线,步步为营抵挡住苏联红军在冬季发起的发动阵势。
而根据小胡子的性格,帝国陆军总司令部绝对不会同意就地驻防,而是要求继续进攻,那么剩下的选择就只有一个了:
德国军队依然会发起老一套的钳形攻势——从左右合围住维亚济马,不解决维亚济马内的苏军主力,那么就没有打开莫斯科大门的钥匙。而温特的选择肯定是集中兵力于一点尽快攻克维亚济马,再在根基未稳的莫斯科防线上利用坦克高速突破。
如此一来,德国人很有可能放弃进攻莫斯科北部的加里宁和莫斯科南部的斯大林诺格尔斯克,而是用某种最激进的方式直取莫斯科。
而对抗温特的选择只有一个——死守维亚济马!
想是想清楚了,但是又有什么用呢?
林安南想到这里,便对着天空仰叹道:
“问题是我从哪弄来兵力啊!再说了我一个中尉能干啥啊!”
叶戈尔瞥了林安南一眼,并没有说些什么,他知道林安南有自己的打算,眼前的这个人有着强大的战术思想和战略头脑。他和这个时代那些观念陈旧的红军军官截然不同,所以叶戈尔决定等到他打算跟自己开口的时候再说出自己所有的疑问。
两部吉普车在空无一人的森林土路中高速飞驰着,在它们的后方扬起了漫天沙尘。
在遥远的天空之城中,棋盘前一个身着希玛申式希腊服饰的男人嘴角轻微上扬,把西洋棋盘上的王轻轻举起,然后定定地放在了一个兵棋的背后。
命运已经给二人写好了自己的剧本,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最好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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