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配合第三装甲集团军从南边参加了对布良斯克方面军的合围作战。
两天前,古不帅改变了方案,在战事胶着的布良斯克地区对第二装甲集团军发布了电令——摩托化步兵师利用装甲半履带车和摩托车以小队的形式先行开路,为坦克的前进扫平障碍。 .
机动车上的德军步兵们逐个逐个地检查每一条路的隐蔽处,把隐蔽在草丛和房屋中的苏军反坦克炮用喷火器驱赶了出来,那些饥渴交困的忠诚士兵们在火焰的吞噬之中迎来了战争的终点,而苏军坦克也被逐个从隐蔽点里发现并击毁。
第3集团军已经尽力了,他们无愧于自己的军旗和人民,他们完成了祖国母亲给他们的任务。
而维亚济马北边的帝国第三装甲集团军也放弃了已经千疮百孔的包围圈,直接奔着维亚济马赶去,他们决定立刻从前面堵住苏联军队的撤退路线。
在布良斯克方面军争取出来的这段时间里,包围圈内的两个苏军集团军残部和负责在外围机动作战的29集团军得以逃出了包围圈,在布良斯克方面军的掩护之下到达了维亚济马。
从包围圈内死里逃生的两个集团军残部在日夜逃亡之中到达了维亚济马镇,他们的军容可以用惨不忍睹一词来描述:
逃出来的军人们日夜都没有合眼,甚至没有喝过一口水。他们在包围圈里拼死作战,没有一个人选择放下武器,他们没有抛弃受伤的战友,而是抛下了不能带走的重武器和没油的装甲车辆,手持着轻武器一边互相掩护着一边往火线上冲锋。
每个人身上的军服都残破不堪,甚至已经不能被称作“衣服”了,而是包裹着伤痕累累躯体的破布。
从士兵到军官,他们满是黑灰的脸上的眼睛里都布满了血丝,他们军服上的领章已经被炮火洗刷地看不清原本的模样,而10个人里有6个人身负重伤,伤兵们不是全身缠满了绷带就是拄着用树枝做成拐杖一瘸一拐地前进着,所有人都吃力地向着莫斯科的方向走去,他们将融入莫斯科的防御兵力中。
城内的守军站在街边,默默地注视着大道上的行军队伍,而刚刚走到街上的叶戈尔发现了身旁一个士兵的缺德行为:他叼着根香烟对着行军队伍吞云吐雾,还用欣赏动物的戏谑神情注视着友军的窘况。
他愤怒地向前走去,一把夺下了士兵嘴边的香烟,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对着他厉声喝道:
“把烟都交出来!”
士兵在挨了一巴掌后才发现眼前的人是政委,他哆哆嗦嗦地拿出了衣服里的烟盒和火柴摆在了叶戈尔眼前。
叶戈尔“哼”了一声,直接一把抓走了他手上的东西,快步走向了一个在战友搀扶之下头部绑着纱布的伤兵,他的一只脚也因为挂了彩从而无法行走,只能踮起另一只脚艰难地挪动着身体。
叶戈尔走到他面前,把香烟放入了他唇间,为他点燃了香烟,然后柔声说道:
“你们辛苦了,接下来就交给我们吧,你放心地到后方去养伤吧。”
伤兵错愕地盯着眼前这个金发碧眼的高大军官,随后才明白过来他是在安慰自己。他脸颊的肌肉开始抽动着,随后泪水就从双眼里溢出,他像个孩子一样边抽泣边说:
“对不起政委同志,呜呜呜对不起,我们没守住自己的阵地,对不起”
叶戈尔轻轻地拍着他的肩安慰道:
“不怪你,不怪你,好孩子,好好去休息吧。”
伤兵吸溜着鼻子对着叶戈尔点点头,然后在战友的搀扶之下继续向前走去。
叶戈尔望着伤兵的背影,开始不停地行走在队伍之间,和街上的卫生员们一起为队伍中的伤兵提供必要的帮助。
他取下了自己腰间的水壶,亲自扶着无法动弹的伤兵给他们喂水,然后掏出从刚刚那个士兵手里夺来的香烟,询问着每一个伤员需不需要香烟止痛,在得到对方的肯定答复后就把烟放进他们的嘴上,帮他们点着火。
林安南嘴里叼着不知道从哪搞来的狗尾巴草,整个人双臂交叉在胸前倚靠着墙边,静静地注视着叶戈尔的举动,他低下了头微笑着正了正自己的檐帽,自言自语道:
“能嫁给他的女人上辈子是修了多大的福气啊。”
这个时候,卢金和一众高级军官从地下指挥室里走了出来,他注视着这支队伍,然后高喝一声:
“全体都有!向英勇无畏的同志们致敬!”
这时林安南也赶快正其身来,和道路两边的军人们一起挺直了腰,对着这支队伍敬了一记标准的军礼。
队伍里的人心怀感激地对着战友们点了点头,长长的队伍走向了街道的尽头,逐渐变成了一个小点,直到消失不见
在这个时候,布良斯克方面军的两个集团军在确保友军撤出后也开始了突围行动,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第四装甲集团军和第二装甲集团军已经团团围住了这个不速之客,他们已经逃不出来了。
在阴暗的地下指挥部里,卢金和林安南一行人围在无线电台旁边,指挥部里除了通话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