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摸三十来岁,长得还算可以,身材魁梧,举止得体。刚一坐定,算命先生就立起身子说:
“此宅有些凶险,先让我看看各处再说吧。”
老太太便让下人带着他出了房门。
那算命子在凌府到处乱走,东瞧瞧西看看,里里外外都看了个遍。好半天时间才看完,似乎十分满足一般,不住地点着头。
未了进屋坐下,半天不说话。老太太有些等不及:
“先生可看出名堂来?”
“太岁犯东南,恐怕近来有事。”
“能犯何事?”
“天机不可泄露,我只能好意提醒。”
见那算命先生一付玄神的样子,老太太不好深问,只道:
“既然不能泄露,能否为小孙占一卦象?”
“好说好说。”
老太太便叫丫头找来凌梅。
凌梅此年已经十五,渐成大姑娘,含苞待绽,水灵动人。
她一进屋,那算命先生竟然一惊,如见仙女下凡一般。站起身来看得眼也不动一下。
“先生,就是此女,请你为她相一面。”老太太连催两次,那先生才醒过神来。
“梅儿,你让先生看一看吧。”老太太对凌梅说。
“看什么,有什么看的。”凌梅有些不情愿。
“你就过去一下吧,看一下奶奶才放心。”
听老太太这样说,凌梅才有些迟疑地走到那先生面前。
算命先生围着她走了一圈后回到了座位上。
“老夫人,恭喜恭喜,小孙女好福气。“
听见此话,老太太露出了笑脸:
“福气何来?”
“小孙女本是富贵之相,体态雍雅,贵气逼人,天庭满全,眼水充盈,一付人中凤凰之样。但鼻下之处略带短印,印堂稍有暗色,也许会影响她的福气。”
老太太见他如此说,正要再问,那先生又接着说:
“也有解法,只要能遇到狗相之人便能幸福一生。”
“狗相之人?就这样简单?“老太太疑惑地问。
“哈哈,找个属狗的人嫁了不就得了。“凌梅嘻嘻地说。
“那也不全是,除非这狗相之人要十分爱她,百依百顺愿为她终身当狗的才行,试问,这样的人能容易找到吗?“
“这倒也是。“老太太陷入了沉思。
送走了算命先生,老太太到凌正途的书房中将刚才的事告诉他,凌正途听了哈哈一笑了事,也没多问什么。
他们那知,就是这算命先生给他们带来了灭顶之灾。
就当在夜里,凌府外面来了一伙蒙面人约有四十多个,全是身着夜行衣,一律手提大刀长剑。除了正门外,其余三面都被围着,先有两人从后院的山坡上借着草丛掩护滑下,悄悄杀掉后院守夜的护院后,潜至那凌保久住的小院内,小院门前有一个护卫在守夜,那潜伏而至的人如鬼影似的飘到那护卫的身后,猛然举起手的大刀迅雷不及掩耳的劈了下去,护卫连叫也没叫一声就身首异处了。尸体倒下之时,下手的黑影子用手扶住,慢慢地放在地上后,又一晃到了一处窗前,将一根细竹管从腰间抽出,戳穿窗纸,用嘴在竹管一头轻轻地吹着,一丝丝烟雾就灌进了屋内,接着那人又潜到另一间房的窗口同样施为。约摸过了片刻,他回手招了招,躲在院门外的那人也进了来。那放迷烟的先进屋内去看了看,指着东边的一间房指了指,自己则进了另一间房内。后面的那人进到房内后,只听到“扑哧”“扑哧”两声,凌保久和他媳妇就被杀害了。而另一个人则从西房内出来,肩上扛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凌梅,对前一个人打了打手势,就快速地向后山跃去。
留下的那人,从怀里掏出火石点燃了窗帘开始烧起来了。火光一起,那伏在外面的蒙面人就全部“扑扑”地跳进了院内,立即分成四拨,分别冲去。
这些人一跳进院内,那些守夜的护院就知晓了,一声锣响,四处便喊了起来:
“土匪来了,土匪来了。”
凌正途刚刚睡下,听见锣响他翻身而起,跃到门前一看,只见儿子那边的院子火光冲天:
“遭了,遭了。”他一边穿衣一边点灯。
“李春!李春!”
可喊了半天,也未见回应,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他只得拿起放在床边的一把宝剑,抽出来就想往外冲去。
“嘭吧”一声,房门就被撞开了,当头跳进一个蒙面人来,也不说话朝着刚要出门去的凌正途当头就是一刀。
那知凌正途也是练过的,虽然年老力衰,但雄心不减。见刀光压来,一个埋头伏身,同时手中的宝剑横扫而过。
“哎哟!”惨叫声起,那挥刀劈来的蒙面人已被划破了肚皮,倒在地上,血流不止。
凌正途来不及喝问,只道是来了土匪,忖度几个土匪就凭自己的身手也能应付。转身过来刚一站定,屋内已经进来了四个蒙面人,分四角站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