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样越让凌梅骚动不安,她常常被刘进忠亲得兴起,可始终得不到慰藉。起先还能忍住,想着刘进忠千般的好处,不停地安慰自己。可时间一长,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神。后来,只要刘进忠亲她,她就会无名发火。
“你不要这样行不行?只作这种假动作我受不了的。”她一脸怒火。
“梅子,对不起,对不起。”刘进忠遇到凌梅发火只有道歉的份。
好在刘进忠对凌梅是百依百顺,不会在她面前放脸色,这才让他们两口子从来不吵架,除了这件事外,其他事情都融洽和睦。
一段时间来,刘进忠忙于朝中之事,又策划着脱离张献忠的大事,很多时候都不在家。凌梅一个人在家时,闲着心慌,就偷偷地把停习了许久的武功和那花针暗器练了起来,每天晚上,只要刘进忠不在家,她就会将奶娘教她的练功心法静静地打坐默练,坚持了一段时间,她发觉这样才让能她内心平静一些。她本来想把自己会武功的事告诉刘进忠,但转念一想,那刘进忠一直以来都赞赏自己是个文静娴雅的女子,有教养,懂礼数。如果把自己会武功的事讲给他听,会不会改变自己在他心中美好的印象。
记得凌梅有一次问刘进忠:
“你到底喜欢我哪样呀?”
“我吗?你哪样我都喜欢。你美丽、文雅、贤淑,比那些练武的女子少了粗鲁,少了野蛮。我就喜欢这样的你。”刘进忠说道。
听了他这样说,当时凌梅就多了一个心眼,尽量不在刘进忠面前亮出会武功的样子。所以,一直以来刘进忠都不知道凌梅会武功。
两人就这样过了一年多,刘进忠心里苦,凌梅心里更苦。
虽然刘进忠对凌梅越来越好,越来越将就她,但凌梅却渐渐地起了变化。性情越来越暴燥,脾气也越来越大,对刘进忠的热情不如以前那般烈,那般恩爱了,冷寞、懒散、不爱说话,这些成了她的日常表现。更为可怕的是,她的心中常常会冒出杀意。特别是每个月有几天,每当她欲火上来之时,那种想杀人见血的冲动十分强烈。直到有一天晚上,她实在按捺不住了,趁着刘进忠不在家,换上夜行衣就出去了。
她从窗口窜出去后直接跃到房顶上,顺着屋脊一直向前跑去,她觉得心中好象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似的,十分难受,跑起来才稍许地好点。也不知跑了多久,见房下有一处树荫茂密的院子,就顺着房檐纵了下去,见一间厢房内有灯光,潜了过去,从窗缝上窥视。里面一个中年男子正与一名女子在那调笑,不知是他的老婆还是什么。
“来,我的小乖乖,让我亲一口吧。”那男人搂着女子说。
“哎呀,死老爷,你急什么急,等人家脱了再来呀。”女子轻浮地呢喃着。
“一对狗男女。”
凌梅见状,一股怒火不由自主地冲上脑门,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一脚踢开房门,冲上前去扬手就是一挥,两根银针带着霸劲分别迎面射出。
“啊!”
“哎哟!”
两声惨叫,那一男一女分别轰然倒下,女人的脖子上和男人的眉头间已中暗针深入肉中,隐没不见。凌梅上前踢了那男人的尸体一下,就退出了房门,跑了两步就一蹬脚上了房顶。这时,她才陡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快和舒畅,那种令人胀满,心里发慌的欲望之火突然间就不见,浑身上下通泰无比,她第一次尝到了杀人的快感,同时也发觉只有这种方式才是她解决欲望,令她满足的好方法。
回到家里后,那晚她睡得十分香甜,连刘进忠回来躺在她身边都不知道。
第二天,她对刘进忠也是十分温柔体贴,一改那种冷漠、懒散的表情,话也多了起来,这让刘进忠有些诧异。
“梅子,你今天为何这样精神?”他问道。
“是吗?也许昨晚睡得好吧,好久都没有睡好觉了。”她掩饰地说道。
“也是,我看你好久都没睡好了,都是我害的。”他还有些自责。
“你晓得是你害的就行了,只要你对我好,我就饶了你。”凌梅有些调皮的说道。
“天啊,我还要如何对你好呀,只有天才晓得。”刘进忠好久没见凌梅如此活泼,自己心情也好了起来。
“知道就好,看你今后还敢不敢不听老娘的话。”凌梅上前拧着刘进忠的耳朵说。
“听!听!一定听的。”他一边护着痛一边回答。
“你说,你是不是粑耳朵、粑耳朵。”凌梅一边嘻嘻笑着一边使劲地拧刘进忠的耳朵。
“我是,我是,我就是粑耳朵。”刘进忠任她闹着,心里却甜甜的。
凌梅自从找到了发泄欲火的方法后,一发而不可收,竟渐渐地上了瘾。每月都会有两三次潜出去杀人,省城虽然经常发生杀人案,但只要是邸报上刊登了有钱男人被杀的事,那一定是凌梅所为。她起初杀的人是随机选择,后来就有了明确目标,专杀那些有钱人家的男人,而且是长得高高大的男人。因她发现杀男人特别是高大的男人,自己的畅快感会更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