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如何见人呀!”女人叫着。
“你不要叫了,今晚就陪陪我,一定会有好处的,如不从,我明天就叫人打断你男人的腰。”那男人口中威胁道。
“老爷,求求你吧,不要这样,求求你。”女人还在挣扎。
凌梅在房顶上见此状况,知是那男人逞强想霸占这女人,气不打一处来,想杀人的那股念头一下就冲了上来,也不问青红皂白,拉下蒙面黑帕罩在头上,一弹身就跃了下去。
“放开她!”她厉声大喝一声。
“啊!”那男人突见从天而降一个黑衣蒙面人来,一下就朦住了,放开了女人。
“你是谁?”男人吓得直打哆嗦。
“你这狗男人,叫你尝尝我的厉害。”说完右手两指一并就凿向男人的喉咙。
就在这瞬间,“嗖”一声啸叫,直朝凌梅面门呼啸而来。
凌梅反应神速,耳边刚听见啸声,就急快收回手掌,向侧一偏头同时闪身一倒。
“当”的一声,一支短羽弩箭,钉在了她的脚边,颤动不已。
“哈哈,总算守着你了,看你还往哪里跑?”随着一阵哈哈之音。另一侧的院房顶上跳下来蓝驼子的手下长相如猴的鬼弩手乔二山。
“候你多时了,终于等着了,让我看看你是谁。”乔二山话音刚落就欺身上前,一把朝凌梅脸上抓来。
凌梅大吃一惊,没想到自己被人盯上还不知道,全是自己头脑发热,只想着杀人而没有注意周围的动静所致。见对方攻来,心中一悚,急急后退,按刚才跃下时已看好的退路,转身就向院中一棵大树纵去,刚到树边就一脚向树干蹬去,借力一弹就跃起上了房顶迅速向黑暗中隐去。
“哪里跑。”乔二山早就防到了对方这一着。凌梅刚一起身,他就顺着她的路线跃升上房,追了上来。
凌梅听见后面叭啦叭啦地瓦片碎响的声音就知道那长着一付猴相的人追来了。她一抖手,将那花针放入右手掌,听得后面的响声渐近,猛然向左扭身,右手一挥,两根银针破空而出,射向身后的乔二山。
乔二山也是暗器高手,见前面蒙面人身形一动,就向一侧跳了一步,两根银针擦着脸边飞了过去。就这样一滞,前面人又跑远了一点。
“看你跑得快,还是我的弩弓快。”乔二山右手一抬,强弩“嗖”的一声,向着前面的背影飞去一只短箭。乔二山之所以在江湖上人称鬼弩手,就是他长年在右手衣袖中藏匿着一把小小的强弓弩箭,随时都可能抬手发射,伤人于咫尺之间,令人防不胜防。那只弩弓一次能上五六只短箭,在三丈内可致对手丧命。而他的左手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也藏于袖中,用于近身肉搏。
凌梅从小就跟着奶娘学暗器功夫,对发射、闪躲有一整套心得,加上长年的练习,已入炉火纯青的之境。听见后面脚步一滞,便知对方已躲开了自己的银针并可能立马会发暗器了,马上向上一个前跃,只见一线黑影从脚下一闪而过,避开了一箭。
后面急追的乔二山见一箭无功,对着前面那跳跃起的身影就连扣两次扳机,“嗖嗖”两支短箭同时射出,直向凌梅而去。
凌梅刚躲过一箭,就听后边嗖声连响,知道有连器射来,她学艺时,奶娘就说过,如碰到拿弩箭的人一定要小心对付,那种弩弓一般都是连发的,而且力道迅猛,如不提前防备就会躲闪不及的。刚才一见乔二山手拿弩箭跳下房来,就知这个不好对付,但不知这人是何方神圣,为何要对付自己。
所以,她一听见后响声,就不再以同样的方法跳跃纵身,而是马上绕着弯子跑动,两步一个左拐弯,三步一个右拐弯,乔二山的后两箭射来时,恰好让她绕过躲避开来。
“这人是谁?如此身手,连我的鬼弩都制服不了。”他这次相信了蓝驼子所说的顺庆府这地方不简单。原先他对这顺庆府根本不屑一顾,认为蓝统领夸大其词,几个毛贼也值得大惊小怪地,没想到今夜里却让自己遇见了一流高手,不由打起十二分精神。
这几夜里,他按蓝驼子的布置,负责江边一带的夜巡,前几夜,他伏在这一边的房上,一无所获,没见一个夜行人出现。今晚见月色明亮,他也以为将和前几天一样,天色太亮不会有人出来,所以也有些懒心没肠地守伏在那青楼的房顶上,一边巡看四周一边也好看一看那青楼中打情骂俏的事儿,以消磨时光。他当时也听到了那对男女在院中扯着,就在他移开目光时,却看见对面房顶上中蹲着一个黑衣蒙面人,正要跃下。他一下来了精神,盯着夜行人。他的目标就是守候夜行人的出现,看看都干些什么。一来是探寻张献忠余党的踪迹,二来也是配合顺庆府侦破那长期无法破的杀人案,因为那些杀人案都是在夜里发生的。
千候万等,今晚终于让他给碰上了。见那黑衣人正想杀那男人,他一弩箭射去给制止了。他没照着黑衣人的身上射,他想捉活的,好让蓝驼子看看他的本事。
见连着三箭都没有射中,乔二山加快了脚步,想更接近一点再射。
脚下刚一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