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法说道。
张中法对文若兰的话是百依百顺,见她如此说,沉思了一下,想想也只有这样。
“好吧,那就开始吧。”他说道。
司仪一点头就转身跑走,片刻,只听得一声:
“吉时已到,放炮!”
“啪啪啪啪!”震耳欲聋的炮竹声顿时响起。
司仪按着程序开始了婚礼,不过,少了拜堂和磕拜双亲的环节。
到了这个环节时,司仪说道:
“今儿文大夫遇事稍稍耽搁一下,待他到了再说拜堂拜双亲,现在,就请大家先用饭吧,尽量多喝两杯,请!”司仪灵活的安排,避免了场面上出现尴尬的情况。
此时,文家上下乱成一团。
张中法和文若兰哪里还有心思吃饭,等司仪一宣布完毕,就匆匆地跑向后院,他要亲自去找一找。
禅明和沈寒刚才就见到了文家的人慌慌张张的,以为在商议什么事情,又见文大夫没有出现,而此时张中法又匆匆地跑向后院,就知出了事。二人也离开酒席,追了过去。
“中法,出了什么事了?”追上后禅明就问道。
“不知如何搞的,文大夫不见了,去了好多人找,都没找着。”张中法一脸着急。
“你先不要慌,我们一起再去找一找。沈寒你去把兄弟们叫来,一起去找。”禅明吩咐着。
“好。”沈寒转身去叫人。
“真是,弟兄们好不容易来一趟,就给你们找麻烦,真是过意不去。”张中法歉意地说。
“我们用不着这么客气,先找人要紧。”禅明说。
这时,五骑全都过来了。
禅明简单地交代了一下文大夫的模样后,众人就分散开来,四处寻找去了。
直到天黑了,也没找着。
院子里,客人都走了,只有文家母女和下人,张中法和禅明一行人,还有几个热心肠的邻居留了下来。文母在一旁哭泣着,若兰在一边也流着泪扶着她。
“这就怪了,平时他不会到处走的,今天又跑到哪里去了呢?”张中法说道。
“家父从来都是很守时的,说了的事一定会办到,昨天他还给我说,要把这婚礼办好,他定会多喝几杯酒的,还专门跑去过问了一下酒的准备情况,没想到,今天就不见了。”说着说着,文若兰眼泪也下来了。
“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来不及打招呼,就走了呢?”禅明问。
“不会的,他做事一向都是有条理的,决不会这样。”文母说。
这时,那些附近的邻居和平时热心的人都陆续回来了,他们全是外出到附近的山坡菜地和林子里去找文大夫的。
“都找遍了,没见着。”
“也都问过了周围的住户,都说今天没看到文大夫。”
他们都是这里土生土长的,对周围的地形非常熟悉,他们说没有就肯定没有的。
“天呀,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叫我怎么办呀。”文母大声哭了起来。
“要不要报官?”有人说。
“先不要忙,再想一想他会去哪里。这样找都没有找着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既然没有发现尸体,说明他还活着,只是不知在什么地方,再等一等吧,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发现。”禅明分析道。
接着他又问了一下,昨天晚上文大夫的情况。
“是谁最后一个看到文大夫的?”
“是我,大约快到半夜了,我去催他睡觉,说是明天兰儿的婚礼,要早起做准备,叫他早点睡。可他让我先去睡,他再看一会儿书就来。于是,我就先去睡了,谁知一觉睡去,醒来就是早晨了,我就忙开了,也没在意老头子的在不在。”文母说道。
“当时你发现有什么异常吗?”禅明问。
“没有啊,平时他就是这个样子,晚上一直窝在书房里,今天早晨我忙我的,一心想着兰儿婚礼的事,也就没有去过问他。”文母回道。
“走,我们到书房去看一看。”禅明说。
众人便来到了书房,里面跟往常一样,有些凌乱,到处都堆放着书。
禅明仔细地看了看,没有看出什么名堂来。又转身来到了药房查看,看了一会,禅明好象发现了什么。
“怎么没见到有药箱呢?”他问。
于是,众人四处寻找,还是没有找到,那药箱就是平时大夫出诊时所带着的那个。
“怪了,药箱也不见了。”文母说道。
“难道他出诊去了,可昨天没有见谁来叫诊的呀,而且大门也贴了告示,停诊一天,不可能有人还来求诊呀。”文若兰说道。
“这说明,文大夫可能连着药箱一起带走了,也许有什么急事,来不及告诉你们,就一个人匆匆地走了。但这一定是和医病有关。同时也说明文大夫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我们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为何事出去的。”禅明分析着。
众人点了点头。
“哦,我突然想起来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