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摘了下来,直对着徐妈妈的经脉。
“疯子!疯子!真是疯子!”徐妈妈愈发语无伦次,只是往常很是阴狠的眼睛此刻满是慌乱,就是不敢看向顾华采。
她欣赏着徐妈妈最后一刻的手足无措,举起发簪,“这枚金簪,是当年我十岁生辰,祖母送给我的。”
神情突的转向平和,行事却是这样疯狂,这样的违和,却又不显突兀。
徐妈妈也从方才的慌张中回过神来,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老夫人送的东西就是不一样。”
“所以来送你上路正好。”
“什……”只来得及发出最后一个字,随着“噗嗤”一声,血液飞溅,顾华采手中握着凶器,离徐妈妈不过一寸,又一抽手,她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拿过连翘手中的手绢,一寸又一寸的擦拭着,直到褪了一层皮,又复将金簪插到自己的头发中间。
紧接着将徐妈妈松绑,同连翘说道:“开门。”
“小姐!”连翘依然还看着她额头的受伤处。
“我说开门!”顾华采命令道。
连翘一瘸一拐的走到门边,将大门打开,有光亮照耀进来,顾华采只感觉脚步虚浮,就倒到了地上,她睁着疲累的双眼,手脚并用的爬出去,身上沾满尘土,血液浸染,有她的,还有徐妈妈的,终在爬出挽月阁最后一道门槛时,有气无力的喊道:“救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