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
顾华采应和她道:“是我的错,却不是不该杀了双福,而是我不够狠,没有真的杀死她,而今反落得一身骚!
你要清楚,双福本先就是我的奴婢,她要害本小姐,受罚是应该的,你没有必要因此而不平,那只能显得你很幼稚。
可却是你自以为要效忠的主子,亲手断了双福的药,而后更是残忍的杀害她,只是为了激起你心中的仇恨,然后更好的效忠于她。”
顾华采曾经说过,她会让双喜后悔的,自然不是那么浅显的受罚了。
没有什么比长久以来的信仰轰然倒塌更让人难以承受的事情了,可也并不是承受不了。
就是那种欲生不能生,欲死不能死的感觉,才最是美妙。
与此相比,肉体之痛简直不值一提。
很久以后,双喜才平静下来,她问:“你说的是真的?”
“你可以去查。”顾华采说。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这句话,顾华采曾很深很深的感受过,大到国家,小到如顾家这样的宅门。
良久以后,双喜从床上艰难的起来,忍着腿上的痛跪下道:“我双喜今天在此立誓,愿此生此世,为五小姐当牛做马......”
“我不需要你当牛做马,我只需要你继续伺候在二娘身旁就好,从现在开始,养好身体。”顾华采将随身携带的化血祛瘀膏拿出来,一点一点的融于双喜的腿上,“你觉得它很痛很难忍受,其实过去了,也就过去了。”
双喜忽然觉得,五小姐很豁达。
可是豁达的女子,也不该是像五小姐这样,善于记仇的。
双喜深深的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