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是我的,从你离府的时候,和你有过婚约的七皇子就不存在了!”
再怎么趾高气扬,也无法掩盖顾沅馨害怕的事实。
尤其是当韦珩轩得知顾华采的身份之时,看着她的眼神让她不安极了!
所以才会有今日这一出。
“只要三姐安分,我自然不会做出些什么让三姐不喜的事情。”
“好,记住你今天的话。”
顾沅馨狼狈的转头,落荒而逃一般,来时有多信誓旦旦,去时就有多憋屈。
她径直走到顾沅芷的揽音阁里,未曾让人通报就径直闯了进去。
将从顾华采那儿受的委屈,尽数都发泄到顾沅芷的身上。
不久,揽音阁里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被宠坏的孩子大都如此,她是六亲不认的。
分说顾沅芷是她亲姐,对刘氏,同样。
不久,顾沅馨从顾沅芷处又出来。
玉溪向顾华采禀报这些的时候,顾华采正睡在一旁的摇椅上,眼睛合住,手指不住的打在椅子的棱上,分不清是睡着还是没睡。
听到玉溪的禀报也不过一笑了之。
“从今日起,玉溪你就提升为二等婢子吧。”
玉溪从未曾想过,自己一个从外面买进来的丫鬟,还可以有提升的希望,成为二等婢女,不仅意味着每月的月钱多了,而且行事总是方便些。
于是感激的磕头谢恩。
“至于圆珠,行事欠妥,丢尽我淑玉斋的颜面,着令即日起便到外面伺候花草,终生不得踏入屋里一步,亦不得出去一步。”
也就是在顾沅馨去找顾沅芷麻烦的时候,澄庆将那两种香放到圆珠的面前,圆珠随即发疯了一般的往外跑,甚至于边跑边脱衣服,以至于人们都以为是她疯了。
而今跪在下面的圆珠,整个人如同没了魂一般。
“行了,都下去吧。”
“奴婢这便退下了,小姐好生休息。”玉溪磕了两个头道。
本不必如此,玉溪却很是虔诚的样子,看着倒是个懂是非,明事理的人。
“圆珠,你为何不走呢?”
连翘见圆珠一直跪在下面小声抽泣,不忍的问道。
终生不得踏出淑玉斋中一步,这个惩罚确实是有些让人不忍。
连翘终究还是有着在庄子上时的善良在,这让顾华采长久郁闷的心中拨云见日一般的开朗了来。
“奴婢求五小姐饶过奴婢......”
圆珠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一直在地下磕着头,都褪了一层皮了。
这个后果显然是她承受不了的。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圆珠,还记得初次见你时,你梳着双丫髻,眼睛又圆又大,让人从心底里便能生出好感,那个时候,我还是很喜欢你的。”
圆珠听着顾华采淡淡的说着这些往事,这些是她所不知道的,也是她所震撼的。
她不知道原来五小姐从一开始其实是看好她的。
她觉得这个主子平素冷淡又不爱多言。
心狠而又手辣。
“所以即便你后来假传我母亲的信封,我都以着你‘你受人蒙骗’为由而饶过了你,可你不知好歹,得寸进尺,便怪不得我了!”
若不是她的心结同常人不同些,怕圆珠今日就是她的今日,甚至更惨。
正如她不会给圆珠机会,刘氏也不会给她机会。
“下去吧!”
圆珠失魂落魄的下去,看着手上戴的手串,发出一连串的笑声,就是因为这一时不该的贪财之心,才使得她落到这个地步。
于是前些时日里让她爱不释手的珠串于今日成为她的灾星,圆珠忽的将珠串从中间咬断,一个个明光发亮的珠子从她的手上滚落到地下,于是遍地都是。
什么都没有了。
她什么都没有了。
圆珠心如死灰。
“春林哥哥,你是怪我利用了你吗?”
因着一时的贪财之心,而下意识的将春林当作幌子,从而成为自己被夫人收买的借口,而与五小姐作对,最后被抓住,被处罚。
虽悔晚矣.......
“这便是背叛淑玉斋之人的下场,从我初来这里之时就同你们说过,你们拿我当你们的主子敬我,我自然也会敬你们,起码身为奴婢的体面,我都会给你们。”
顾华采侧躺在那儿,轻描淡写的说道,却因为有着圆珠活生生的例子在那儿而使得每一个人都不敢不当真。
于是连日里整个淑玉斋中都弥漫着与往日不同的肃杀气氛。
有人捏紧了衣角,有人袖口的手一直摇动,有人心服口服,有人从心底里害怕,还有人心虚......
后来澄庆空闲的时候问顾华采,“既然人证物证都全,小姐为何不禀报老夫人呢?”
顾华采说:“还不够。”这样的罪名顶多是让刘氏在祖母那儿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