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的道长!”
刘氏不由分说硬是要将罪名给推到圆珠身上。
圆珠又何尝不知道发生这事儿对女孩儿的影响总是大于男人的,尤其这个人还是侯爷的贵客。
不觉慌了神,有些迷乱的看向周围,她们的眼底都是对她的不齿。
“夫人如此为道长说话,却将自家府里的人给贬到了地下,真是不妥呢。
难不成是同道长有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交易?”能说出这话的除了顾承安还是顾承安。
顾承临也对刘氏的做法不解,“母亲,这事情明明就是这小丫鬟吃的亏。”
刘氏心中暗恼顾承临不理解她这个母亲,一面又退回到顾侯爷的身边,“道长和侯爷也是好多年的交情了,对道长的为人自然是信得过的。”
“夫人当然信任道长,毕竟道长可是收了夫人给的好处。”圆珠似忽然开窍一般,刻骨的恨意加上对自身遭遇的怜意使得她口不择言来,“昨夜我亲耳听到道长说是夫人......”
“住口,哪里轮得上你这败坏我顾家家风的奴婢在这儿胡言乱语!”
“夫人是恼羞成怒了吗?”圆珠这会儿满脑子想的都是刘氏曾经答应她的种种,却没有一样实现得了的。
只有她,傻乎乎的被刘氏一次又一次的利用。
到最后,又是她,承受了这所有的代价。
以至于以前并不算伶牙俐齿的圆珠到今日敢公然反对刘氏。
“道长说是夫人吩咐他诬陷五小姐,夫人还说只要五小姐被赶出了顾府,便做主将五小姐赐给道长。”
“混账!”顾侯爷勃然大怒,“给本侯将他给泼醒。”
似看空空道长一眼都觉得污了眼一样,“我顾家的女儿哪里是他这个沽名钓誉的所谓‘道长’可以配得上的?”
又冷冷看了刘氏一眼,“你也太让本侯失望了。”
“侯爷,我冤枉啊......”刘氏一时之间也慌了,顾侯爷还未曾对她说过失望,“对,是她,这小丫鬟可是采姐儿的人,难免不是采姐儿让她来污蔑我的,一定是这样!”
“夫人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真让人叹为观止。”顾承安不冷不热的在旁说着风凉话,“这是仗着五妹不在这儿,故而可以随意编排他人是非吗?”
“我不是,你闭嘴,长辈说话,还没你个庶子说话的份儿!”
顾承安佯装受伤道:“是儿子逾越了,儿子这就回去屋里待着,不污了父亲和母亲的眼。”
“侯爷,灵慧真人上门来访。”
正是争吵时,徐管家在顾侯爷耳旁说道。
“快快有请,将这里的一切都给收拾了,别污了真人的眼。”
顾侯爷说罢便亲自迎了出去,也是纳闷,传言中少理世事的灵慧真人为何会降临顾府。
分说顾侯爷纳闷,这府中众人又有哪一个不纳闷,更多的是对顾侯爷此等行为的不解。
不过就是个有名号的真人而已,这么大的排场,灵慧真人受得住吗?
还别说,若是灵慧真人受不住,怕就没人受得住了。
因为灵慧真人不仅仅是个修道之人,她还是当今皇帝的大女儿,且是养在先皇后的身边的,只后来先皇后去世,大公主便进了道观,再不曾出来过。
灵慧真人进来后道:“顾侯爷,别来无恙。”
先前当今皇帝还未登基,仅为驸马之时,灵慧真人还是韦家的大女儿,同沈氏还是手帕交,顾侯爷娶沈氏的时候,灵慧真人还来观礼,算是熟人了。
“公主大礼,臣万万受不得。”
“哪里来的公主,我从不曾是过。”
灵慧真人的母亲,当今皇帝唯一的皇后,便是上一朝的长公主,而长公主自夫君韦皇帝登基的那一刻便自刎而死,是以这皇后也是长公主死后才封的。
灵慧真人虽只是长公主养大的,然母女亲情却是十分深厚的,是以长公主自刎的时候,灵慧真人便远离皇宫。
顾侯爷自知失礼,却也不知该如何称呼于灵慧真人。
灵慧真人道:“侯爷叫我灵慧便好。”
“不知灵慧此来为何事?”顾侯爷请了灵慧真人上座,随后问道。
“也是受人所托。”灵慧真人将手中画卷缓缓摊出。
“这是?”
“这画上的人便是远富盛名的空空道人,然楚湘王殿下今日接到多起人上诉他私德有亏,经证实,确有其事,又听闻空空道人和侯爷交情匪浅,楚湘王便托我来找侯爷调和一番。”
灵慧真人谆谆话语,如溪涧流水,并不急切,却使得顾侯爷大为异动,险些脚下踩空,“灵慧说的哪里的话,本侯怎会同那等人有什么关系,不过一时受了蒙蔽而已。”
“这样就好。”灵慧真人也并未完全放在心上。
过了一会儿,突然从东南角拐入一个背着箩筐的小弟子,他生得唇红齿白,眉毛弯弯一笑的模样,真是好看极了。
身后却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