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抹黑她。
“再说以着表哥的身份,什么样的女子娶不得,何必娶一个不受宠的侯府嫡女?”
“可是华采表妹就是再不得宠,也不可能会做一个妾去。”刘和远的顾虑便在于此。
说到这儿顾沅馨就有些了解了,刘和远以前很是喜欢收集各色各样的女子供在府中把玩,想着顾华采也不过是目标之一吧。
顾沅馨心中隐隐有了主意,唤来刘和远,又看了看四周,直至确定没人时才说:“表哥要实在喜欢顾华采,明的不行,咱可以来暗的,不说名,先把这实给做成了,待到生米煮成了熟饭,她就是再不愿意也由不得她了,表哥以为如何?”
“这......姑父若是知道了不会生气?”
刘和远当然是没什么底线的。
顾沅馨道:“表哥可是不知道,顾华采又不是在父亲身边长大的,近些日子才回来,父亲向来很讨厌她,且刚不久还罚了她。
再说以着表哥的身份,父亲就是知道了又能怎样?”
她这厢将顾华采一通贬低,果不其然见刘和远动了些心思。
“表哥,只要将事情做的隐蔽一点,没人会知道的,再说看五妹妹的样子,也不像是对表哥没想法的。”
挂在墙壁上的人画像在刘和远的脑海中不断回应,求而不得的渴望一遍又一遍冲击着他的理智,初次见到顾华采时的深深震惊。
他的后院里也有许多女子同画像的那位女子很是相似,可顾华采不一样,不仅形似,还神似。
又回忆起方才接近顾华采时的阵阵旖旎,不由得蠢蠢欲动。
“便按照表妹说的做吧。”
顾沅馨得逞般的示意刘和远靠近,二人一番耳语,方才离去。
不远处的花丛中,顾华采头顶着一片叶子,小心翼翼的冒出头来,同旁边的澄庆互相看了一眼,都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小姐,你脸上有草诶。”
顾华采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道:“你就不同了,你的脸上有花。”
澄庆忍俊不禁,“奴婢刚刚还以为小姐真的要走呢。”
“走了做什么,走了如何看戏。”
顾华采回头道:“你家主子聪明吧。”
“嗯,小姐是奴婢见过最聪明的人。”
她原先只是取笑的一问,没想到澄庆会如此一本正经的回答。
又听澄庆道:“就是不知道三小姐和表公子最后到底说了些什么,早就说小姐不要和表公子走的太近的。”
“嘀咕什么呢。”顾华采将澄庆的小动作尽收眼底道:“若是不来这一遭哪里能看得上戏?难不成你躲远一点灾难就不会找上你吗?”
有些人就是成心的要找你的麻烦,你躲的再远也不会有用。
先前她在西山的时候,离的够远吧,结果呢?
澄庆晓得顾华采说的有道理,道:“奴婢当然知道小姐是有主意的人,只如今也是为小姐担心。”
“我是知道你的心的,然知不知道他们方才商量了什么又什么要紧的呢?既然表公子如今对我有兴趣,那不如反客为主呢?”
自从在暴雨中逃生的那一刻起,先前那个心存善念的顾华采便不存在了,剩下的那个她,为了让自己活着,什么都可以做得出。
那些妄图伤害她的,不安好心的,便不要怪她了。
当晚,顾华采设宴,邀请刘和远,为晨起不告而别之过而道歉。
觥筹交错间,她于月下赔礼,执起酒杯道:“今儿早上因着放风筝便有些不顺心,又加上秋风寒冷,便有些着了凉,就忘了同和远表哥说上一声,独自走了,今儿回来在屋里总是觉得不妥当,这才邀了和远表哥来,还望表哥勿要怪罪。”
正如顾华采所说,秋风寒冷,而她衣着单薄,立于下侧更显孱弱之感,又是诚心道歉,刘和远便接受了,遂喝下了那一杯酒。
道:“表兄妹之间的,哪里会计较那些。”
只是不知道是刘和远的错觉还是怎么的,一杯酒下肚,就觉得眼睛有些酸涩,眼前也模糊了许多,想着他平常的酒量也算很好,摇了摇头试图清醒。
顾华采笑道:“和远表哥大人大量。”
笑颜如花之下,刘和远愈发觉得顾华采便是画中的那个女子,只不同的是她会动,而且在逐步的向他走近。
刘和远有些痴迷般的一伸手便将眼前女子给拉了过去,“真好.......真好......”说罢便欲靠近,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