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这极为放荡的动作在元文英做来却并不让人觉得不齿,甚至于能迷惑人的心智。
那可是比明姝公主还要柔媚上几分的人呢。
本掩着自己嘴巴的手离开,转而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顾华采更加觉得身后人的神秘非常。
只听得元文英极为嗜血道:“你也要有能耐活到那个时候!
公主,你说如这等敢于偷窥公主玉体之人该如何处置?”
明姝公主尚沉浸在元文英独特惑人的嗓音中,闻言道:“都听你的。”
“不如就......阉了吧。”
“元文英,你敢!姑祖母不会放过你的!”
这是在明姝公主的地盘,刘和远虽是太后亲侄,他也怕了。
元文英极为放荡的笑传递在这小小的空间里,只听他道:“难不成你还是小孩子,还想着告状这种幼稚的事情?
公主,动手吧!”
明姝公主道:“正好,本宫也看你不顺眼很久了!”
明珠公主和嘉易太后在宫里向来是不对付的,要不然也不会趁着太后不在,勾引了最得太后宠的元文英。
刘和远又是嘉易太后唯一的侄孙,明姝公主自然也是不待见他的。
“堂兄,这事你可不能怪我,谁让你知道了不该知道呢,明姝定然做的利索点,不让堂兄受苦。”
“啊啊......”
杀猪般的声音响起,振聋发聩,顾华采虽然看不见,但仅仅是听着仿佛也能料想到刘和远如今是个什么境况。
堂堂七尺男儿,却突遭此等祸事,更何况依着刘和远的身份,怕不仅仅是身疼吧。
这明姝公主果真如传言中一样暴躁易怒,行事张狂。
想来惹谁也都不要惹到这么一个人物。
眼下刘和远抱着自己的身躯满地打滚,明姝公主同元文英却是看好戏一般,“啧啧,刘公子,真是对不住了呢。”
“滚!滚!”刘和远这会儿自顾不暇,听见元文英这嘲讽性十足的话,没了理智,胡言乱语。
元文英更是放肆,“公主,依着奴看,刘公子受的处罚够了吧,想他也不会将今日这等没面子的事情给传了出去。”
“什么没面子的事情呢?”明姝公主自言自语,又似幡然醒悟,“是没了子孙根嘛......”
又过去拍了拍刘和远的肩膀道:“堂兄你放心,本宫不会火上浇油的。”
又宠溺的同元文英说:“就依你所言,这人死了才是最最没趣的事了......”
听明姝公主和元文英一唱一和,不得不感叹这二人当真是般配极了,都是一样的视人命如草芥,一样的疯狂......
直至明姝公主和元文英一前一后离开了这里,顾华采背后的人才放松了对她的控制,先前冲击太大,她的整个人都是紧绷着的,而今一下子放松,整个身体都软倒下去,后面的人一下子接住了她。
“你是谁?为何要救我?”
许是因着这儿阴凉,又偶有风吹来,那人先是咳了一阵,才十分缓慢道:“不过是凑巧罢了,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不过短短的一句话,他却说的十分吃力,让人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得了重症。
顾华采这才来得及回头看去,苍白虚弱的面孔之上浮起了一阵因着才过吃力而显现出来的潮红,他似乎并未料到顾华采会回过头来,又或是别的什么,总之有惊讶一闪而过。
“太子殿下?”
他穿着一身雪白的织锦长袍,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垂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白脂玉,一双温柔的似乎要滴出水来的澄澈眸子嵌在一张完美俊逸的脸上,细碎的长发覆盖住他光洁的额头上,皮肤白皙而又细腻,于时有阳光映照下,清秀的脸上显出一种病态的苍白,却不时流露出高贵淡雅的气质。
顾华采忙福了福身道:“臣女给太子殿下请安。”
有和蔼的笑声自上方缓缓传来,“快起吧,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我并不记得几时见过你。”
“太子殿下尊贵浑然天成,臣女晓得并不奇怪。”
这种奉承的话听在太子殿下韦珩枫的耳里都要听出茧子来,道:“你快快请起吧,地上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