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的到,是有点惨。”
“岂止是有点啊,最惨的还是老师,他被压在最底下了,还是脸朝下。他凌晨三点起来精心做的胡子造型也都毁了,更别提他到加油站现换的一个褶都没有的白西服了,绅士棍也被刮花了。”想到老师当时的样子姚思打了个哆嗦,吃肉的胃口都降低了好多。
“那真是太惨了,不过什么胡子需要三点起来做啊?”
姚思用筷子蘸了点调料在盘子里边画边说:“就是那种是叫绅士胡还是八字胡的,把胡子分了八股,左右个四个,胡子末梢整的细细的卷成了个圈,我看着有点像八爪鱼。”
“绅士胡吧?”丛蝶有些不确定。
“不管什么胡子了,反正最后都剪了。”
“他不是特别宝贝的吗,我记得我有一次去找你,听见他和人说‘头可断,血可流,胡子不能乱’。”
姚思想到剪胡子的时候自己问老师的话后,感觉自己和虫儿不亏是铁磁想的都一样,便以过来人的口吻说:“天真!不能乱但是可以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