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
“王爷,边关有要事,我和落蓉,先行一步。”
“路上注意安全。”
“是,王爷。”
刚想带落蓉走,褒亮上前一步,拦住了他。
“哎,卫国将军可有皇上的诏书?我怎么记得,戍边将士,无诏不得回京。”
温玄奕眸子染上一丝冷意,褒容景挡住褒亮的视线。
“阿亮,卫国将军来我的婚宴,自是给我面子。”
“莫非王兄的面子,比得上父王的诏书?”
褒容景面色一凛,看着褒亮带了几分冷意。琦霜端起一杯酒,往褒亮跟前一送。
“阿亮,嫂嫂敬你这杯酒,你们兄弟说话,这番夹枪带棒的可不好。”
“是,嫂嫂说的是。”
褒亮接住琦霜的酒,顺便在她的小手上,捏了一把。
落蓉晕晕沉沉的,冷汗已经慢慢爬上她的后背。
“落蓉将军。”
“落蓉将军,这杯酒你可一定要喝,就算不给我东吴王面子,也要给北辰王面子。要是我哪天嘴巴不严,把两位将军私自回京一事说出去,到时候父王震怒,可不是轻易就能解决的事。”
落蓉睁开杏眼,冷冷地看着褒亮。
这个浪荡痞子,总有一天,她要活剐了他!
夺过酒杯,一饮而尽。
“好!”
无视了褒亮充满色欲的眼,温玄奕和落蓉走出了北辰王府。
还未走到战马跟前,落蓉怦然坠地,脸狠狠地砸到了他的怀里。
“落蓉!落蓉!”
落蓉的眸子紧紧地闭着,丝毫没有睁开的意思。
战马嘶鸣,看着自己的主人一动不动,暴躁地踢踏着。温玄奕拦腰抱起落蓉,飞身上马,疾驰而去。
宫泩记内,柏桑看着姬宫湦从云俞楼搬来的家。
“你这是搬家?你是把整个云俞楼搬回来了吧!”
姬宫湦卸下腰间的弯刀,扔到桌子上,走到柏桑的身边。
“整个云俞楼都是我的。”
柏桑挑眼看着身边比自己高出一头的老鸨。
“姬公子阅女无数,经验丰富啊。”
“胡说,本公子纯洁的像张白纸。”
老狐狸弯下身子,附在她的耳边,温热的嗓音吐在她的耳朵边上,酥酥痒痒的。
“本公子的身子,随时恭候桑桑来取。”
“给我死一边去。”
姬宫湦挑起一件红色的软布,扔给柏桑。
“这是什么?”
柏桑低头看着自己手里软软的东西,展开,上面绣着一副鸳鸯戏水的图案。小小的一块布,柏桑也还未搞清楚古代的衣裳样式。
绝对不能让眼前这个男人知道自己不懂!
“指定是你那楼主姑娘舍不得你走,亲手给你绣的手帕,你可要珍藏好了。”
柏桑又扔给姬宫湦。
“我的房间,谁敢进,只有死的份,南湖她知道规矩。”
“那我岂不是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我的就是你的。”
“我可没那福分,姬公子。”
柏桑再也不想看他房里一堆稀奇古怪的东西,也不想在和他胡诌,看看天,也是到了做晚饭的时候了。
早就嘱咐了梅君买的菜蔬和肉,估计梅君早就收拾好了。
“姬公子,记得待会来厨房端饭哦。”
“请我吗?”
“对呀,请你吃我亲自下毒的饭。”
“只要是你做的,撒了鸩毒,我也照吃不误。”
柏桑冷哼了一声,鹤顶红给你下足了!
柏桑和姬宫湦还在厨房里忙着斗嘴,耳边滚来战马踏地的声音。姬宫湦抬起眸子,看着马上的温玄奕,脸色一黑。
“谁他妈让你骑着马进我院子?!”
温玄奕没理他,抱着落蓉跳下马来,落地后把她拦腰抱起。
“你为何没在云俞楼?”
姬宫湦没工夫管他,他已经被柏桑的红烧肉迷得五迷三道了,端起红烧肉跑走了。柏桑看着温玄奕,解下围裙。
“跟我走吧。”
甲方爸爸,可要照顾周到了。
绕过一条长长的回廊,柏桑推开回廊尽头的那个屋子,屋子干干净净,一丝丝陈旧难闻的味道都没有。
“饭,等会和郎中一起送来。”
温玄奕把落蓉放到床上,小心地给她盖上被子。
“给她把铠甲脱了吧。”
柏桑从橱柜里抱出一叠女子衣裳,放到温玄奕的眼前。
“给她换了。”
温玄奕眼角抽了抽,看着那叠柔软的衣裳,有些犹豫。她有多久,没有穿女子的衣裳了。
“你让我给她换?!”
“不然?你又不是没给她换过。”
柏桑用门挡住温玄奕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