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让人作呕。”

    她抬起脸，看着楚画鸳，眸子已经完全变成了幽深的绿。

    “姐姐，你知道上一个拥有你这种绿眸的人，她下场可惨得很。”

    褒容远看着柏桑的脸，似乎回到了三年前，他同样看着褒姒的脸，一模一样的脸，连脸上倔强的神情也是一样的。

    两人的脸渐渐重合在一起，褒容远狠狠地把柏桑甩到了地上，溅起了地上积年的尘灰。

    楚画鸳挥挥手帕，拿起小方桌上的铜镜，恭恭敬敬的呈到了她的面前。

    铜镜里，清清楚楚的印出了她的脸，绿眸就像寄居在她眸里的妖怪。

    “姐姐啊，我查遍褒国古卷，每一卷都记载了你这种怪物的下场，他们统称你们，叫绿妖，相传，一个帝王爱上绿妖，但很快，绿妖就被烧死了。古人言：只有绿妖死了，她的国家才能繁衍百年。”

    楚画鸳顿了顿，把铜镜放回小方桌上，环顾四周，看着一颗颗饱满炫目的钻石。

    “你就等着被烧死吧，姐姐！”

    褒容远再也不想看柏桑一眼，夺门而出。楚画鸳慢慢关上门，对着柏桑的眼，拿起一把银锁，钥匙咬合的声音，慢慢把柏桑心里沉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多久，待柏桑再睁开眼时，她看到在梦中见到的那些人，淹死褒逸慈的那些女人，这次，也要来处死她吗？

    再睁开眼，柏桑看到一身华衣的楚画鸳，看来她已经是褒容远的妃子了吗？高高的颈子上带着祖母绿的璎珞，她这是特意在硌应自己的。

    “盈妃娘娘，今日，就把这妖怪绑到市井中心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