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的话，小厨娘应该和千年之后的宫泩在一起，因为死蛊，小厨娘阴差阳错的来到了这里，碰到了老大，和老大搞在了一起？我这么理解，对吗？”

    “什么叫搞在一起！”

    欧老头疼地看着这个徒弟，都是徒儿，怎么不能像玄清一样懂事一点！

    “是这个意思，死蛊打乱了一切，现在有人想让这个秩序正常，就得把柏桑送回那个世界，所以他把宫泩带了过来，想让他带柏桑回去。”

    欧老点点头。

    “可若是小厨娘回去了，老大和她的一切，会不会也随着小厨娘的离开，也消失了一干二净？我们会不会也忘记有个人曾经给我们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和好吃的？”

    “会，我们会忘了她，不会记得我曾经还有一个女徒儿，一切都会回归历史，阿湦，也会娶申国的帝姬为后，不会再有什么赤龙服和赤凤裙。”

    上官笠眼眶微微泛红。

    “这些，都是柏桑告诉我的，她说，那个世界知道这个世界的全部，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不可能跟阿湦一辈子，所以一直没有接受他，因为担心自己不能陪到阿湦到最后，也因为阿湦说的承诺太重，他们，太难了。”

    老大和小厨娘，真的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