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夏拧着我的耳朵将自己拽出九班教室之后,她这才松手,我揉搓着发红的耳光。&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一脸委屈的说道:“媳妇。你这是干什么嘛。我的面子都丢光了。”
“你是怎么向我保证的?不是说不打架了,更不会欺负同学吗?马上就要中考了,你竟然还有心情帮着袁思雯来打架。”顾初夏一脸醋意的对我质问道。
“媳妇。冤枉啊,你知道。我为了练武补充身体的营养。收了袁思雯三千块钱,今天她被周俊抽了。我不可能袖手旁观啊,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咱做人要讲信用,但是我又答应你,只要别人不先动手欺负我,自己就不动手。于是我就去花坛找了一块板砖,当着周俊的面一掌砸成了二半。并没有动的揍他,如果我现在动手的话。周俊还能站着,早躺地上了。”我说道。
“真没动手?”顾初夏有点不相信。
“真的!”我点了点头。
“跟袁思雯没有什么?”她再次问道。
“媳妇。你怎么不相信我呢?每天放学咱们两人都一块回家,回到家我写作业,我站桩。那天离开过你的视线。”
“也是,好。今天我就相信你一次。”
“那个,媳妇,咱商量个事情。”我看了顾初夏一眼,说道。
“说。”
“以后你能不能别当着同学的面揪我的耳朵,你想揪,等放学之后,你爱怎么揪就怎么揪。”我说道,不过自己的话音刚落,耳朵又是一痛,顾初夏拧着我的耳朵朝着教室走去,边走边说:“拧你耳朵怎么了,我现在就拧给全校的同学看。”
“媳妇,我错了。”
我当时不理解顾初夏为什么要这样做,后来渐渐长大了,对女人越来越了解之后,回想起今天的事情,突然恍然大悟,顾初夏是在宣誓她的主权,同时还有一种淡淡的炫耀,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
上课的时候,我时不时的揉搓一下自己的耳朵,不过心里并不介意,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人拧我的耳朵,我不会介意,一个是姐姐,另一个就是顾初夏。
我对姐姐的感情很复杂,小时候她天天欺负自己,而顾初夏自从成为自己的女朋友之后,对自己真得很好,她那种发自内心的关心,早已经融化了我的心,所以我愿意她拧自己的耳朵,这是她的专利,只是当着同学的面拧,这还是第一次,以前都是我们两人在一块的时候,她才会这样。
“王浩,顾初夏怎么好当着同学的面拧你的耳朵,太不把你当一会事了。”突然耳边传来袁思雯的声音。
我扭头看了她一眼,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她话的意思,袁思雯竟然在挑拨我和顾初夏之间的关系,她实在是太高估了自己的魅力。
“袁思雯,再让我听到你说顾初夏的一句话坏话,我就让艾晴她们抽肿你的脸。”我狠狠的瞪了袁思雯一眼,说道。
她嘴唇动了几下,最终没有发出声音来,眼睛里露出一丝愤怒,不过一闪而逝,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那个,王浩,这个周末你有没有空,我们去海边挖贝壳好吗?”稍倾,一个自己从来没有听过的温柔的声音从袁思雯的嘴里发了出来,有点麻有点酥。
我有点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说:“没空。”
“哦!”袁思雯竟然嘟想小嘴在自己面前卖起了萌。
“靠,有病!”我不解风情的在心里暗骂了一声,随后开始专心听课,其实自己是真没空,周末除了站桩之外,自己还要打撑捶,师父说桩功和撑捶是八极拳的基本功,是要练一辈子的东西,所以自己刚学的时候,必须打好基础。
以后能不能打人,就看自己这段时间桩功和撑捶练得好不好。
现在自己已经放弃了蛙跳和俯卧撑,只保留半个小时练砂掌,半个小时打沙袋,剩下的所有时间除了站桩就是练撑捶,当然每天早晨会用一百多斤的人型沙袋练习闪通背的转身瞬间发力的技巧。
师父也说,练练这个发力技巧对自己现阶段很有用,至少有一招防身之计,郝老头有时候还会摔自己几下,从而让自己更加仔细体会闪通背的技术特点。
刚开始,我觉得郝老头不地道,拿着自己摔着玩,后来才渐渐感觉出来真得有用,郝老头几十年的功力,闪通背的发力技巧炉火纯青,自己被他摔久了,渐渐感觉出了自己发力跟他发力的差距和不同。
师父后来告诉自己:想要学会打人,发须先学会挨打,人的身体其实很贱的,只有疼痛才能加快让身体记住某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