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吧,太多太多结局都是自已作出来的,谁也不能怪,只能怪自已!
第一拨出现在事发地的乌山方面人物的是贺金怀,已经是三百人队队官的贺金怀今天当值,听到枪响之后在附近巡逻的贺金怀带着几个乌山军兵就赶到了事发地。
等到辛阔海赶到的时候,又有两个巡逻队赶到,三十多名乌山军兵和甲丁已经把事发地给围住了,同时也拉开了双方。
“你们是干什么的?”贺金怀知道胡君山等人的身份,想不通会有人敢跟他们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更加让贺金怀疑心的是这群人手里为什么居然有火枪,那肯定是有些来头的,不然怎么可能会有火枪。
唐士谦神态自惹的看着天空,就像没有听见贺金怀的话。赵应之也看出来对面问话的贺金怀身份地位不高,也不想多说。“我们是商人,来这做生意的,还没有见着和我们做买卖的人,就在这闲逛。”
“我再说一遍,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要是不说实话,我现在就把你们抓起来!”贺金怀着急知道这群人的底细,连吓唬人的招数都用上了。贺金怀瞪着双眼,手也按在刀柄之上,后面的乌山军兵也是刀出鞘,弓上弦,这抓人的姿态十足。
花纯风又恢复了笑脸,看着对面还是仰头看天一脸风轻云淡的唐士谦。“我们是胡文海胡总督的使者,又是你们元更将军的朋友。还有人敢要杀我们,真是太吓人了!”花纯风这半真半假的话是说给贺金怀听的,目地就想让贺金怀立马抓人。
贺金怀还没动,花纯风那得意的笑脸就变成了纯朴的笑脸。又看见一个认识的,还是个大人物。“辛将军,您可来了!我们差点被人打死!”花纯风冲着远处背着满满一筐东西的辛阔海喊道。
原来这个不起眼的人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辛阔海,真想不到居然会是这样的一副打扮。放下了筐,辛阔海背着手沉着脸走进了三方人群之中。
贺金怀不说话了,向辛阔海敬了一捶胸军礼之后就站到辛阔海的身后。这事情太大,真不是贺金怀这个队官能管得了的。
“我小时候因为一亩地跟地主老儿上公堂,我们败了。赔了地,还赔了钱,我爷爷也因为这件事情气的一病不起,最后死的时候还在念叨这件事。……你们知道为什么我家会这个样子吗?”辛阔海站在中间看着围观的人群大声说着。
不用别人问,都知道辛阔海还会往下说。至于为啥上来先来这么一出,现在没人知道。唐士谦和花纯风等人都看向辛阔海,等着往下听。
“我家是农户,祖祖辈辈都是,没钱,没关系,也没能力。而那个地主老儿,他家的兄弟是个衙门里的公差,跟县主很熟,家里又有钱。所以我家输了,就因为他娘的人家有权有钱!”辛阔海的调门更高了,由于激动,粗口也崩了出来。
“我长大了,就讨了公道,杀了地主老儿!有钱怎样?官老爷怎样?只要敢欺负人,在我们乌山就是他娘的不行!”辛阔海吼完这句话时,又看了一眼花纯风。花纯风在满天的掌声和喝彩声中不笑了,有点惊。
“谁先动的手?”辛阔海站在中间,语气平谈的问道。语气平谈不假,但辛阔海身上透出的杀气不小,这个时候不老实的人可真得老实了,小心脑袋呀!众人的手齐齐的指向了胡君山,胡君山的嘴里还在流血,胸膛还在不停的起伏着,目光还是凶狠的瞪着江左的人。
唐士谦那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还是吸引到了辛阔海,而且辛阔海一眼就看出了唐士谦这个四十多岁样子的中年人就是带头的。敢把胡君山打成这惨样的人不多,辛阔海打心眼里也佩服这群人。但是看着胡君山的惨样,也怕不好处理。“谁先骂的人?”辛阔海又问道。
还是胡君山,真让人意外。被人打了,那肯定有的话说。被骂然后又打人,这还算能说。骂了人,被人打,这就没法说,谁让你嘴欠!辛阔海就算是想帮胡君山,这事情也不好帮呀!更何况辛阔海本就想秉公处理的。
太他娘的意外了,本以为是胡君山欺负人,不成想是想欺负人,却被人欺负了。“你们!回去!再敢在乌山惹事,一定把你们送到矿上干上三个月的活!”辛阔海指着胡君山高声吼道,没抓人确实给足了面子。
花纯风拉着还瞪着眼睛的胡君山走了,没等辛阔海来问,唐士谦终于开口说话了。“年轻人,不错!老夫是唐士谦,江左人!”唐士谦在跟辛阔海说话时就像是一个长辈跟晚辈说话,气势十足。
辛阔海知道唐士谦的名字,不可能没听过。唐士谦在十几年前还做过平城的主薄,而那个时候,元更、李化龙和辛阔海这三个平城人还是个刚懂事的小子。那时候唐士谦经常下乡视查,辛阔海当初还远远的看过被十几个乡民亲切围在中间的唐士谦。
辛阔海看着这个气度非凡的唐士谦,不能确认,正在辛阔海迟疑的时候,赵应之走了上来。一面铜制令牌和一封书信交给辛阔海,有了这两样东西,身份就肯定能确认。“我们要找你们元将军密谈。”
辛阔海仔细看着那印泥和那令牌,也不理会赵应之的话,看了好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