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近在咫尺，他的眸光暗了暗。

    “我想回家——”莫小南的嘴里面嘟囔着，因为喝了酒浑身有些发热，刚坐上车便来回不停地扭动着身子。

    封毅然腾出一只手去按住莫小南，“别乱动，现在就带你回家。”

    似乎是听见“回家”这两个字，莫小南突然之间就安静了下来，头歪到一边，好像是睡着了。

    一行人直接回了枫丹景苑，一下车，封毅然就让管家带着两个孩子先回房间，他站在半开的车门边上，刚伸手去抱已经睡着了的莫小南，但是却意外的发现后者脸上全是泪水。

    刚才她没有在睡觉，而是哭了一路！

    封毅然的心口猛地被揪起一般疼痛，有些窒息的感觉传入大脑。

    “怎么了？”男人的声音温和，好似平静的潭水中细细退散开来的波纹。

    莫小南不说话，缓缓睁开一双凤眸，黑葡萄般的眼珠转了转，鼻子红彤彤的，她伸手揽着封毅然的脖子，脑袋搁在男人的肩膀上面，“爸爸......”

    合着，她是把自己当成了她的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