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继摸了摸下巴,心道这才是正常反应嘛。
“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应该是蒲青岳得不到我手中的这套银针,又因为被我断了一根手指,所以怀恨在心,把玉欢给绑架了。”
“他的目的无非有两个,一是报复我,二是拿到银针。”
王华雄大掌猛地拍在桌子上:“那还等什么,赶紧报警!”
许继连忙摆了摆手:“王叔,您先别激动,听我慢慢说。”
“首先这只是我的猜测,我并不能确认是蒲青岳绑架了您女儿,我也没有证据。”这很简单,许继总不可能说他通过许愿花知道了蒲青岳绑架了王玉欢。
就算王华雄肯相信,警察们也不会相信。
更重要的一点在于,王华雄在泉平基本没什么势力,警察不可能看在他的面子上就仅听许继的一面之词,出动警力。
而更为重要的一点是,万一蒲青岳知道了他们报了警,不知道这个家伙会不会失了智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这对王玉欢而言是极为不利的。
听完了许继的话,王华雄总算冷静了一点:“许先生,那现在?”
许继笑了笑,很淡定:“王叔放心,蒲青岳那边的人约了我晚上去清灵山脚下,我到时候赴约就是。”
王华雄道:“你一个人去?那不是有去无回?”
许继耸了耸肩:“为了玉欢,有去无回,便有去无回了吧。”
王华雄被许继的一句话说的大为感动:“许先生,您对我们王家,有大恩!”
说着,王华雄对着许继,深深鞠了一躬。
许继受宠若惊,连忙去扶王华雄:“王叔言重了,玉欢本来就是因为我才被抓的,我去救理所应当,而且刚才我就开个玩笑,放心,他们就算来再多的人,也奈何不了我!”
事实上,经过如此长时间的思考,许继已经想出来了一个对策。
一个绝佳的对策。
许继跟王华雄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出了门。
他找到泉平的黑市,买了一个纽扣状的监听器,然后又去商场买了一套西服。
然后他去了一个裁缝铺,让裁缝把西服袖子上的其中一颗纽扣拆了下来,将这颗纽扣状监听器缝在了袖子上。
不得不说,裁缝的手艺很好,除非特别仔细的去看,不然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那颗纽扣的异常。
蒲青岳的变本加厉,让许继无法再容忍,他要亲自送蒲青岳去里面喝茶!
一切准备妥当,许继想了想,又去一个中药铺买了了一套银针。
回到酒店后,他将匣子内的银针全部取了出来,把新买的这套银针放了进去。
蒲青岳只见过装着银针的匣子,却并未见过真正的李时珍的那套银针。
许继相信,这一计瞒天过海,绝对可以骗过蒲青岳。
时间流逝,夜幕降临。
许继所有的准备已经完成。
夜里十一点,许继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王华雄一路将许继送到了酒店门口:“徐先生,一切小心。”
许继重重点了点头,招了一辆出租车,便直奔清灵山而去。
到了绑匪指定的地点,许继掏出下午新买的手机,给绑匪打了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
“我是许继,我已经按照你们的要求到达了清灵山,你们人呢?”
“地点改了,你再到泉平市的南郊,那里有一座废弃的工厂。”
许继心中骂道:果然是狡猾的老狐狸。
之所以临时改地点,这帮人就是害怕许继会报警,从而让警察提前在这个地方埋伏好。
许继赶紧拦下刚准备发动汽车离开的那辆出租车和,又向泉平南郊赶去。
的哥笑得很开心,这两趟下来,相当于在泉平兜了半圈,他可是赚了不少钱。
一个小时后,出租车在一家废弃的工厂前停了下来,周围除了出租车前头的灯发出的光亮以外,再无其他的光源。
许继从出租车下来后,的哥立马发动汽车走了。
整个天地间,只剩下了许继一个人。
天上,月亮被乌云遮盖。
许继低头看了看,漆黑一片,连自己的影子都没有。
然而许继知道,在暗处,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正盯着自己。
他跨过了工厂的大门,今夜,一场恶战,在等着她。
“我已经来了,只有我一人,你们这群鼠辈,能出来了吗?”许继大喝道。
忽然,一股劲风袭来,许继连忙闪身躲了过去。
他定睛一看,这才在大门的两侧,躲着好几个人,这些人各个手持钢管。
刚才那一道劲风,就是因为有人暗中想给自己一棍而带起来的。
许继哭笑不得:“老子都已经过来了,你们还跟我玩阴的?”
他说话间,一脚踢出,正中一人的小腹,那人闷哼一声,身体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