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复原重现的产品喔。”
“……”
助手先生恍然大悟似地接受了这个解释。
“另外还有一种说法,就是在后代是使用触控笔来制作地图的样子。至于触控笔是怎样的道具,相关消息就没有流传下来了。”
就在我披露这些一知半解的杂学知识之后,那种混乱的晕眩感便消失无踪,我觉得自己开始恢复成平常心了。
与其一直保持沉默,倒不如开口说些什么,这样较能保持内心的安定呢。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已经是晚上八点。我们决定暂时中断探险,直接在走廊上露营过夜。由于四周没有灯光,我们只能在一片漆黑中露营;但疲劳跟饥饿侵蚀我们的程度似乎远比想像中严重,我们一坐下来便动弹不得了。倘若只是水平移动还好,但像这样超过十小时以上在梯子跟楼梯间爬上爬下的话,也难怪会耗尽了所有力气吧。
“变成一场大冒险了……”
我们只能忍耐度过这后悔莫及的现实。
到目前为止,我们甚至还无法确定是否有逃脱的管道。我们是逐渐接近了出口,抑或离出口越来越远?就连这一点都无从判断。事情演变至此,负面的想像更容易涌现出来;说不定墙壁的对面正是出发地点,我们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走了回头路。
“竟然连罗盘都故障了……”
真是令人伤脑筋。
我们将食物摆放在野餐垫上面,两人狼吞虎咽地吃了晚餐;接着我们轮流转动充电器,并用不需要水的香皂清洁身体之后,钻入睡袋中就寝。通信机依然收不到讯号。
隔天我们简单地用过餐点后,便整理好行李再度出发。
事情演变到这个地步,急着想早点逃脱的焦虑已经消失无踪;反倒是即使会花上一点时间,也要确实离开这里的意识变得越发强烈。
虽然应该不是因为这样的气势召唤了幸运,但我们定了大约三十分之后,一成不变的走廊上开始出现了变化的征兆。
不知不觉间,走廊的右手边从墙壁变成了栏杆。
所谓的栏杆是为了避免人掉落到对面而设置的东西。我试着伸出手到对面,照理说应该存在的场所并没有墙壁,指尖得以自由地翻动那干燥的空间。
“我们正走在猫道(注:猫道即“catwalk”,直译为狭小通道,一般走指设置在剧场或土地上方,工作人员所使用的狭窄通道。)上呢。”
“……?”
“咦?你想问这地方是不是很高?是呀,恐怕是相当高处的场所吧。倘若将市中心比喻成一座巨大的塔,这里就是设置在其内部的螺旋梯。这个空间大概类似楼梯井吧。因为墙壁跟空间本身都同样漆黑,才会没注意到这点呢。”
不过,问题在于这种踏脚处是基于什么意图而设置的。
“我们徘徊的地方一定是工事中的区域。因为这种信道是管理作业用的道路。”
“……”
我不等助手回答,接着继续说道。
“这么一来,便可以解释这里为何会荒废到不适合用来居住。所以只要继续这样往前进,照理说应该会进到前人们实际上生活的区域。”
助手先生拿出了一根萤光棒。
我立刻察觉到他的意图。
“没问题的,你试试看。”
于是他用力凹折萤光棒,然后将萤光棒扔向栏杆的对面。只见散发着蓝色光芒的萤光棒无止尽地往下掉落。亮光逐渐远离,没多久便成了米粒般大小的光点;但我们依然没有听见它掉落到地面上的声音。
“……看来很深呢。”
助手先生也点头同意。
“不过我们也获得了一个情报。就是我们正位于一栋建筑物内相当高处的位置。”
“……”啪啪啪。
“我们前进吧!”
我们提振起颓丧的精神,加快前进的脚步。
我们将手放在栏杆上,在通路上逐步前进。大约走了四十分或五十分吧,在被迫走了相当长一段距离之后,只见终点处有个往上的阶梯正等候着我们。
“只能向前迈进了呢。”
我们没有其它选择。爬上楼梯之后,我们朝折返点的反方向前进。助手先生将巧克力板弄断分成两半,一半放入自己的口中,然后将另外一半给我。
“越来越有冒险的气氛了呢。”
我将毫无装饰跟花样的巧克力含在口中,几乎要让人麻痹的甜味在嘴里扩展开来。由于今天没吃午餐,我们只好像这样在行进的当中获得补给能源。
而后又过了大约三十分钟。
这次我们在楼梯井对面的墙壁上发现一道坚硬的铁门。
“看起来门禁森严呢。”
将铁门紧紧固定住的握把牢牢地被转紧。
“看来一个人是打不开的。能请你帮忙吗?”
我们两人合力转动宛如船舵一般的把手,并将它拉向前。于是仿佛培根一般厚实的门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