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过去,翻腾花卉后将身体隐没其内。
冯真心里一美,定然是这里了,他示意白玉环稍等,自己趴着钻进熊洞内,没多久,棕熊嚎叫着冲出山洞,等白玉环跳上树梢才看见又有两头熊仔被丢了出来,冯真这家伙干的好事。
没多久,他带着一头乱草丛洞内走出,怀里抱着一个铜皮的箱子,急切打开后里面又是一个箱子,冯真用匕首砍开那铜锁,没等开箱子就问:“环环你猜,这里面是不是咱们要找的宝贝?”
“我猜还是箱子。”白玉环打击道。
冯真翻白眼,这妮子和皮皮待久了,都传染上了……传染?又来?
铜锁在匕首切割下如同烂泥,吧嗒掉在地上,冯真示意白玉环小心躲避下,猛地掀开箱子,这次,红布铺垫的里面竟然出现一只指甲大小的翠绿玉蝉,让俩人好激动。
白玉环避嫌没有触碰,冯真小心翼翼抓起捧在手心,想起那宝藏地图上说的东西张嘴一吹,在人气滋养下,玉蝉真的动了起来,玉石雕刻的蝉颜色缓缓变黄,双翼伸展开震动之际反射着阳光的金灿灿,猛地振翅高飞,绕着俩人嗡嗡飞舞。
玉蝉能动,果然是好宝贝,冯真稀罕了半晌,这才伸手接住用一根手指头挑着放在白玉环手心里:“你先拿着,我进去看看,里面还有不少金锭,既然来了不要白不要,恐怕是那原先的主人留下的。”
“小心些,我等你。”
白玉环嘱咐了一句,看冯真背影消失在洞内,唇角逐渐冷了下来,握紧手中玉蝉转身消失在丛林内,等了许久,冯真出来后拍拍鼓囊囊的百宝囊看看左右,瞬间愣住了。
叫了片刻也不见白玉环,他心说难道去方便了,可是不应该走远的,等了片刻,也不见回来,心里再怎么忐忑也不愿意承认这妞是拐了宝贝已经潜逃。
冯真是个倔脾气,认准的事,这辈子就算输的彻彻底底,在心里也不愿意相信它就是真的,这也许就是人们所说的极端吧,从天黑等到黎明,几头寻找食物的野狼发现了静默坐在树下等待的冯真,悄悄靠拢过来。
狼牙锋利,几乎都是倒着往口中生长,被狼吻咬住很难脱身,看着一张张龇牙的狰狞野兽嘴脸,冯真缓缓叹息,路还要走日子还要过,可是,这关怎么过得去,来吧,给你们一条胳膊也给自己留个永久的疤,让自己记得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不靠谱。
“吼——”
滴落口水的野狼每一头都比毛驴身高体壮,比较冯真的孱弱身躯恐怕只要一个扑击就能将他撞的骨断筋断,偏偏此刻,一阵香风从远处遁来撒手就是三只火龙镖,将野狼钉死在地面上,几秒的痉挛就已经不再挣扎。
白玉环咬着牙落在冯真脚边,二话不说抬起巴掌就是两下,打的冯真眼泪汪汪,她自己也是忍不住落泪。
“你这头猪,宰了你吃肉还差不多,我只是想告诉你修行无日月,将来没了我你难道也跟着孤独终老么?好女人多了去,何必和爹爹一样守着娘亲的坟墓倾吐衷肠,修行还是要继续的呀。”
冯真不顾脸颊疼痛,轻轻伸展双臂搂住白玉环的双肩,叹息一声道:“别劝我了,冯真不是那开通的人,心中有爱不轻易吐露,一旦爱慕于人,此生不改,你若抛下我,活着再无乐趣。”
白玉环又是感动又是愤恨,自己父亲是这样的,现在又摊上一个,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作孽!
俩人伤感一阵,重新坐在石头上却相互看着又突的眉开眼笑,冯真神兽替白玉环擦掉两腮的泪珠捏捏下巴:“你倒是别回来呀,让我喂了狼也后悔你一辈子。”
白玉环噗的一笑:“呸,人家是担心自己的脚疼没力气走出这大山,还等着你背我呢,这次回去,你可收敛一些,不要没事总当着我宗门师兄师妹的面捏着人家脸蛋儿,不然,一大帮子人要收拾你我可拦不住,饿了吧,我采摘了一些梨子,;来尝尝。”
冯真心情好起来,也感觉自己饿了,逮住了凤梨一顿大吃,一边吃一边抓着白玉环的脚腕不松开,偶尔摸摸新夫人的小脚丫,心里比凤梨还甜。
如同之前说过,甜蜜的人儿不觉得年深日久,回来时候俩人约定谁也不许用术法,单凭两条腿走回大风城,这七千里的路,可是累死了冯真,背上伊人品花唱歌,他老牛一般呼哧呼哧喘着。
两百多里出去已经到了山脉浅出,冯真就算是修士体能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耳边,白玉环将小嘴儿凑过来吹着香风嬉笑:“不行了?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