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比冯真手里的手札还厚,当即争宠道:“人家也有这个意思,宗主说一说,皮皮的解释怎么样?”
白老虎叹气,心说女儿呀,我都这么维护你的地位了,怎么还不斥下这厚脸皮的皮皮,这女娃子的脸就诊的人如其名吧,两张皮!
白玉环心思玲珑,明白爹的苦心,可是爱情不是霸占就稳固的,有时候赠与会更添恩爱,冯真的心思他怎么看不懂,何况冯真是念旧的真性情,自然对皮皮念念不忘,可不能坏了俩人的联系,不然徒增烦恼,让其对自己冷漠。
在这当口不好和爹爹明说,但白玉环想了个办法,趁着皮皮胡搅蛮缠赶忙抢道:“好好好,皮皮的解释最妙的,冯真哥哥也消受无穷,我也正想着呢,别人给真哥的解释咱有些不放心,今后他这段时间参悟发决和术法的祭收门路,皮皮你就多给指点一下,不懂的我和爹爹都能解惑。”
皮皮一声好诶,上面的白老虎眼睛缓缓闭合,父女连心,他现在懂了女儿的意思,当女人真心不容易啊,要拴住男人的心,有时候必须要放手,当年自己和万兽宗的凤凰仙子偷偷那啥,总觉得做的神秘,回来后与妻子不说难道她就真的不知道了么,男人是否有了别的女人,女人最清楚不过的,那也是种风筝政策吧,看着已经脱手了却仍有一根线连着,当女人真的不容易。
想到这,老头子心里愧疚堵得慌,竟然叹息一口伸展了打坐的双腿从躺椅上站起,身前一众下人弟子都赶忙弯腰施礼倒退左右。
白玉环在冯真起身后也问道:“爹爹,这么晚了您要出去?”
“恩,大漠风光无限好,当空赏月最惬意,你等不要跟来,我天明就归来。”
这样挺好,白玉环小小的心花开始怒放,最起码晚上圆房的时候有什么资金控制不了的动静,不会担心被老头子听到,那样就羞死人了,把下人安置在左右厢房住,资金和冯真可以不用放轻动作与声音,初次尝试夫妻事,总有尴尬和不懂要研究着做的,这样最好。
心里悲戚戚的白老虎出门走了,他修为高不会出什么意外,这边,并不困倦的白玉环佯装伸展玉臂打个哈欠,吩咐道:“小红,安置大家早些安歇了吧,蝉儿,与我放些热水与花露,洗漱后咱家也要休息了。”
皮皮:“姐姐休息吧,我和真哥再研究一下手札。”
冯真哪能不明白白玉环凤眼中的春意,当即合上手札,道:“今日累了,我也洗洗睡,皮皮,早点和花姐几个睡下吧。”
他心说你研究个屁,你家少主今晚要研究我呢,你看她急的那个春心荡漾,我也着急呀。
蝉儿和小红对视后,唇角都挂上笑意,知道少主今晚要开荤了,惦记了男人许多年都没有合适的,今晚肯定吃定了冯真,待会要安排人守住前后院,不能惊了好事中的新婚小夫妻俩人。
看了眼皮皮,蝉儿忽然计上心来,待会自己不能让花姐陪着皮皮,这皮皮丫头是个鬼灵精,肯定会弄出幺蛾子,自己拴着她才行。
就这样安置好,侍女下人们井旁打水都洗洗睡了,白玉环卧榻中,花露花瓣倾洒在热水桶内,窈窕的绝美身躯在里面浸泡清洗后,小红服饰她更换睡衣裙躺在床上,然后,笑着从自己怀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本无脸见人的花册,塞给了床头灯烛下侧躺等待的白玉环。
也不说是什么,只是让白玉环自己看,等白玉环翻开一页顿时两腮粉红就要丢给小红这丫头,小红是过来人早已经是妇人身,就微笑等着,却见白玉环白了她一眼,竟然缓缓的收回去,合上了床头的纱帘遮挡脸庞的羞涩,在里面静悄悄的偷看起来。
是什么自然不用多说,小红听里面有害羞的捂嘴笑声传出来,这才退下到外面水池边,老远的对冯真笑道:“冯真师兄,环环说腰腿不舒服让你过去帮着推拿一下。”
答应了一声,冯真也知道这是暗语,尴尬的笑着与小红擦身而过,却被红姐伸开手臂拦住,一整害羞脸颊,小红道:“新姑爷,小红与蝉儿和皮皮都是少主侍女,但却不同,主更衣洗澡的杂物,贴身的女人事也会教授少主,环环是女儿家身体孱弱,您今晚要疼惜些不要鲁莽,另外……”
犹豫了一下,小红的脸在夜色下也看不出是红还是正常,从百宝囊里捏出来一个小瓷瓶,塞给冯真转身就走,话语轻的蚊蝇一般羞涩,“让你不要过于鲁莽,但也要让少主欢心满意,这是暖腰丹你吞下两颗,记得不要多吃已经足够,小红会保证少主一夜笙歌的。”
冯真感激,远远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