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咱的身子,你到哪里去舒坦。”
女鬼没收拢诡术神通,而是竟然漂浮起来,屋内狂风大起阴气缭绕,灯烛的金光也变成惨绿色,诡异的女子嗓音成了老太婆的音调,在女鬼狞笑中脱口入了书生的耳朵:“嘎嘎嘎嘎……愚蠢的东西,真当我稀罕你那三两销魂肾水不成,杀鸡取卵才痛快,约你三番两次来这里欢好就是让你丢了戒心摘掉那护身吊坠,嘎嘎嘎嘎……你的精血正好能让本尊修复这破烂身躯,还阳去吃些女人孩童的脑浆会更滋补,纳命来——”
“该。”
冯真骂了一声,没过去救命,视线内那窗棂忽然被撞开,女鬼拎着书生的身体就像摔着布娃娃一样,砸碎了窗子和床板这才丢到地上,看着喉咙里还有一口气的书生,她狞笑一声伸出红舌,顺进了书生嘴里,猛然一拽,舌尖上插着一颗血淋淋的心脏,从书生被女鬼捏碎的口腔里带了出来。
她丑陋的面容上有些得意,用鸡爪子般的手指抓着撕咬吞咽,浑身都是血浆弄脏了刚刚梳妆好的纱裙,却完全不顾。
正吃的欢畅,女鬼面前突然黑物一晃,紧接着有巴掌横着扇来,给女鬼抽到一边翻滚不停。
一身黑皮甲脸上扣了白色面膜模样的中年人龇牙踩住女鬼,黄牙咬紧骂道:“贱~人,让你将心头血留给本尊,你只顾着贪吃都给弄污了。”
中年老鬼说完,弯腰抓住地上的书生尸体,俩手左右撕扯就跟拽开煮熟的烧鸡一般,将尸体两半,举高抬头张嘴接住流淌下来的胸腔血喝几口,却哇哇大叫着吐出来,回身揪住女鬼的长发到一边,重新踩住了在脸上一顿抓,道道沟壑血痕深可漏骨,让本来就丑陋腐烂的脸更加难以平复。
女鬼惨嚎,捂住脸求饶,“老祖饶命是奴婢忘了,是奴婢很久没尝到人心的鲜美才忘记了老祖的嘱咐,下次不敢了下次不敢了,老祖不要弄烂了奴婢的这张脸,腐烂吃了人心可以恢复,还要用它替老祖诱来贪色的男人给老祖猎来血食呢,球老祖饶命啊。”
男子踩踏的更狠,两脚几乎踏断了女鬼的腰,“要挟我?烂鬼一只而已,在这黑山,老妖敢自称第二每人敢说第一,不是看你在本尊的树荫下埋着,才不想给你也添一口血食吃,哼……爬起来吃干净这破烂心脏,月圆之前再骗不来心头血给本座开胃,你就等着被人掘坟吧。”
他说完,一甩袖子雾化,成了飞向林中的一片黑幕,消失干净没了风啸后,女鬼这才一下扑过来,刚才求饶时的悲切早不见了,狼狗一样咬住地上的半个心脏狂猛撕咬,看的冯真微微皱眉。
这一幕真和梦中那世界的某个故事一般,只不过这女鬼却不善良,现在,冯真也意识到那老妖是哪个了,不是黑山老魔还有谁敢自称黑山第一。
想到这,他再次肯定了之前对黑山妖魔的揣测,这老妖有桎梏,大概是因为根系的缘故不能离开黑山,而且现在还有个收获,既然老妖如此厉害干嘛要让女鬼抓了猎物奉献自己,冯真想想,大概是还有自己不知道的原因吧。
退后重新隐藏在草丛里,冯真密语传音道:“岳父大人先不要出来,我想不通这老妖为什么没有指明我已经在这给女鬼,黑山妖魔是一棵老树,根系自然包罗了整座山脉,上面走的一匹狼一头牛或者是一个人,都已经在他的探查之内,他不点透女鬼一定有原因的,再者,冯真还想不通另外一件事,那就是为何老妖不出来自己捉猎物吃。”
他问过之后,周围静静的和敛房一样死寂,白老虎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冯真心说怪了,忽然,一股不详的预感在心头萦绕。
双足用力,全力施展缩地如寸,半个时辰后已经脱离了黑山的范围,冯真不担心再被老妖查探干脆施展土遁凌空隐匿飞行,朝着来路飞去。
早知道岳父没跟来,就睡了那女鬼尝尝别家女人什么滋味好了,还以为老头子吊在身后呢。
冯真一路快飞,终于在四百多里外的瀑布边,找到了白老虎,此刻他的胸在急速的起伏着,对面也有个一身青色纱裙的女人,发髻也散乱披在肩上,二人想必是大干了一场。
不过综合而言,那少妇还是修为差吃了些亏,可老头子白老虎刚恢复也没捡到便宜,二人正酝酿不知第几次的硬撼,恰巧冯真赶回来。
为了留下灵力对抗黑山妖魔,白老虎退后一步,对树梢停顿的冯真喊道:“真儿,下来和这疯婆子热热身,为父歇息一下。”
冯真感觉命苦,都能和你打成平局,我特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