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自己的意思应该表达的很清楚了,好像也没啥再说的了,“反正消息是我提供的,就这样吧,不说了!再见!”
吴良走的干净利落,可转身出门的瞬间,吴良就有一种哔了猪的感觉,“这么红果果的过河拆桥,擦!”
这种事情其实吴良看的太多了,他也是混过起点的,光一本《官仙》就让他追了八年,遇到再离谱的事情也能理解。
可是理解归理解,能不能接受真的是两码事。
吴良郁闷的背上自己的行囊,给房卡往前台一扔,出门拦了个出租车奔赴火车站。
在车站熬了将近三个小时,才坐上车,又熬了一个小时才到列车长席补上卧铺,往铺上一趟一觉睡天亮,再一睁眼,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仿佛睡了一觉所有的不顺心事,都化作乌有。
只是这一醒来,近乡情怯的感觉愈发明显,他打给何羞羞的电话,手指头放在拨号键上好几次,都没有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