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应该说高阶班的每个人都发生了改变，包括他自己。

    “小黑说的对，曲sir不要走好吗？”蓝倩黎也冲上前，恳切地望着他。

    楼澈环顾众人，最终视线定在顾天涯的身上，还记得他说过，不允许他有半点企图离开的心思，不然后果自负。

    见楼澈不回答，顾天涯平静地开口：“你曾经承诺过要维护生界和平的，而且，现在已经知道望圣的敌人就是你的仇人是同一个人，这样，你还要离开？”

    “我留下……你不会不生气吧？”楼澈试探地问道，顾天涯一向都是霸权主义，以前只要自己稍微有点异心他马上就能察觉，当天夜里云岚宗覆灭的噩梦就会再现。虽然知道一切已经过去，可曲不休还是每次被虐得死去活来。

    那是顾天涯对他独有的惩罚方式，为了不再经历那种痛苦，曲不休一直以来都很谨慎，只是这次因为萧止音而暴走，肉身毁灭，封印大开，本该被封印彻底吞噬的他，却还活着……

    其实他知道顾天涯，舍不得让他死。

    可这不代表他不会生气，他一生气，自己就得做噩梦！

    顾天涯冷哼了一声：“生气。”

    楼澈脸色一僵，不过顾天涯很快松了口：“最近关键时期，你好好养伤，这次的惩罚，等事情过去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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