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的主人终于现身了,三个粗糙的大汉看到花花,二话不说就开始对她上下其手,其中一个看到了刘信,质问道:“你是谁家的?跑这里做什么?”
另一个大汉银笑道:“怎么了小子,你也想一起玩吗?”
“是个傻子,别管他。”另一个大汉把花花扛到肩上,有说有笑地走回房子里。
这一刻,刘信知道就算有天大的事等着他去做,恐怕也要暂时搁置了。
花花全程一言未发,显然她知道自己说什么做什么并不影响结果。
看着紧闭的房门,刘信也实在说不出什么,老妇人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对刘信说:“我教她的,不要出声,因为她越是呼救,越是哀号,越是挣扎,这些人就越享受,不,这些畜牲。”
刘信惊讶地看着老妇人,正要开口,老妇人说:“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当然知道,我当然知道,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刘信怒道:“有什么办法?顾安署就是维护治安的,遇到坏人当然首先想到找顾安署!而不是甘当鱼肉,任人宰割!”
老妇人说:“你可知这些畜牲就是顾安署的护卫!我们祖孙三口人为了活命,能怎么样?”
刘信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老妇人,懒得再和她啰嗦,伸手就要推门,老妇人一把拦住他,沉声说:“你要做什么!不要惹事,你会害死我们的!”
刘信怒目而视,喝道:“你们这么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分别!”
老妇人直接坐在门前,哭诉起来:“我得让孙子上学,等他长大成人就好了,可是没钱怎么上学,怎么生活?你千万不能进去。”
刘信怒道:“说到底是你害自己的孙女来养孙子,还说他们是畜牲,你还算是人吗!”
房内传出一阵摔碎东西的声音,刘信顿时火冒三丈,甩开了老妇人的纠缠,一脚踹开房门,跑了进去。
老妇人无力劝阻,于是哀号不止,在门前哭天抢地。
三个大汉已脱掉花花的衣服,看到刘信闯了进来,其中一个上前叫嚣:“臭小子,活腻了是不是!”
而另两个大汉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工作”,刘信抄起一个瓶子扔了过去,正中其中一个大汉的脑袋,大汉愣了一下,疼痛感随即铺满全身,捂着伤处叫道:“弄死他!弄死他!”
花花见此变故,赶紧穿上衣服躲在角落,等她找好地方藏身,却发现战斗已经结束了,三个大汉躺在地上惨叫连连。
老妇人走了进来,见此情景,疯狂地拍打刘信,边打边哭诉:“你这混蛋!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要害我们!”
花花急忙上前把老妇人拉开,沉着脸说:“你们在外面的话,我都听到了。”
老妇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甩开花花的手,声嘶力竭地说:“你……你敢打我!我养你这么大,是让你打我的!”
花花的身体开始不住地颤抖,声音更加飘忽不定:“我没有你这样的奶奶!我情愿和妈妈一起死掉了!”
老妇人两眼通红,叫道:“反了反了,彻底反了!我就知道你跟那个狐狸精是一样的!想死哪有这么简单!我养你十几年,怎么也得报答完了再死!”
花花气到说不出话,只是恶狠狠地瞪着她。
老妇人越想越憋屈,扬起大手向着花花的脸上拍去。
刘信正要阻拦,一个男孩替他做了,抓住老妇人的手,说道:“奶奶你够了!”
想必这就是狗蛋了,刘信这么想。
老妇人神色恍惚地说:“狗蛋你做什么?奶奶都是为了你啊!都是为了你!”
狗蛋哭着说:“奶奶你够了,真的够了,我再也不要去上学了,我再也不要你伤害妹妹!”
地上三个大汉小心地挪到门口,临行前放下话:“好,老家伙敢找帮手,等死吧你们!”
老妇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道:“官爷说的哪里话,我是真的不知情啊,跟我没关系啊!官爷明察啊!”
大汉们最后看了眼刘信,担心刘信又要出手,迅速落荒而逃。
花花终于放声哭了出来,狗蛋把她揽在怀里,温柔地说:“哭吧,哭吧,是哥哥对不起你,你放心,以后我绝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他说这些时,眼睛死死地盯着老妇人,老妇人瞬间变得歇斯底里,不住地揪自己的头发,尖声叫道:“我图什么啊!我为了谁啊!你们做什么!噢,反倒是我错了,都是我错了!有没有良心啊你们!把你们拉扯大,容易吗我!没钱怎么活啊!”
刘信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裂开了,实在听不下去这些话,但又不放心这兄妹二人,一时间踟躇不定。
老妇人好像终于找着了祸源,突然抓住刘信的衣领,一通污言秽语出去,吐沫星子四溅,着实让刘信痛苦难当。
花花推开了老妇人,护在刘信前面,质问道:“你凭什么骂人!”
老妇人看向狗蛋,狗蛋并没有干涉的意思,老妇人又要发作,狗蛋说:“奶奶,可以了,今